就在許風帶領手下在貴賓樓慶祝的時候,小飛已經悄悄的離開了別墅,小飛帶著鐵手以及幾個兄弟悄悄的離開了別墅。
“風哥,鐵手與小飛離開了別墅。”守在別墅周圍的許風手下,來到已經有些醉意的許風身邊說道。
許風聽後端著酒杯一飲而盡,道:“走吧,不走我們怎麼升官發財,告訴兄弟們,第二天在別墅內鬧出點動靜來,而後再假意搜尋他們,但是告訴兄弟們,一定要把戲演足了,就算是他站在你麵前,也要假裝沒見到。”
“放心吧風哥,一切都安排好了,明天開始我們就是瞎子,隻會四處瞎逛,看不見。”那人端起酒瓶給許風到上而後說道。
“好,告訴兄弟們,多吃多喝,我請客。”許風再次將酒都幹了大聲喊道。
這一天許風已經等了很長時間了,終於要實現了,所以許風別提多高興,可以說是一定要一醉方休。
而不知道為什麼漸漸的王傑也沒了動靜,這樣讓隱藏在暗處觀察的小飛,更加的確定了王傑本來就是一個隱藏在暗處的野心之輩。
殊不知其實是因為王傑已經找到了劉銘,就在劉銘被施雲帶到美國人托尼開的診所後的第三天,國民黨的人就找到了劉銘,但是這件事被國民黨軍統局內部設為高級機密,所以外麵的人都不知道。
但是劉銘始終都處在昏迷之中,身上的傷已經慢慢的愈合了,但是卻就是始終不醒。
“銘哥哥,快醒來吧,沒有你我好孤獨。”這些天施雲一步也不曾離開過病房半步,始終都守在劉銘的身邊。
施雲就這樣握著劉銘的手,在那裏和他說話,想要將劉銘喚醒。
“托尼,他怎麼還不醒?”劉銘已經昏迷了半個多月,就那樣躺在那裏一動不動。
“我這裏沒有任何的設備,看個普通的傷病還可以,但是他這樣的我還真不好說!“托尼上前看了看劉銘那逐漸愈合的傷口,搖了搖頭說道。
”這樣,我帶銘哥回上海,你也跟我回去,到了上海,所有的醫院設備任你挑選!“王傑說道。
”不可能,現在他的傷口雖然已經開始愈合,但是根本經受不住長途跋涉,否則傷口破裂那就真的無力回天了!“托尼拒絕了王傑的提議。
而就在這時劉舟走了進來,道:“實在不行就把他送到天津醫院去,我會派人保護他,你放心!”劉舟知道王傑之所以堅持要帶劉銘回上海就是因為國民黨的人暗中對劉銘動什麼手腳,在天津太被動了。
“相信你?”王傑聽到劉舟的話,不僅冷笑一聲,道:“你讓我拿什麼相信你?”
“就憑我是他大哥,而且到了現在你不相信我,難道還有什麼別的辦法嗎?”劉舟看著王傑問道。
“好了,不要爭了,就按劉大哥的說的,轉到天津醫院去,由我親自在他身邊守護,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施雲看向王傑說道。
“好吧,但是你也必須在醫院,我們的範圍內!”王傑最後做出了最後的退步,看向劉舟說道。
“可以!”隻要能夠就會劉銘的命,劉舟此時什麼都可以答應,繼續說道:“我去安排人保護,將劉銘送到天津醫院去!”
劉舟離開之後,托尼也去準備了,施雲也並不相信國民黨的人,所以必須由托尼一個醫生接近劉銘,其餘的醫生必須經過王傑和施雲的同意才能接近劉銘。
劉舟與托尼離開之後,王傑看向施雲,道:“將銘哥轉到天津醫院,就算是我們保密工作做的再好,也瞞不住了!”
“我知道,所以我才求托尼跟我們一起回去!”施雲坐在床邊,握著劉銘的手說道。
“現在銘哥生死未明,我不為難你!”王傑盯著施雲眼神有些冰冷的說道:“我王傑代表不了青幫,但是你記住從此我王傑和你們共產黨之間,隻有仇恨,絕無再合作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