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劉銘慌張的樣子南田櫻子不僅也笑了起來,而後便開始換衣服。
很快換完衣服以後,出了房門與劉銘回合,而後兩人便出了酒店,四處看了看,找準方向,道:“居民樓啊。”
“你到底想幹什麼?”
“他們給我一個驚喜,我怎麼也得給他們回個禮啊。”劉銘一邊說著,一邊拉著南田櫻子向那居民樓走去。
進入居民樓後,算準許風他們所在的房間,道:“在這等著,聽到爆炸聲,就快跑。”
“不行,這樣太危險了”此時南田櫻子終於知道劉銘想要幹什麼了,拉著劉銘道:“俗話說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沒必要和他們鬥。”
“放心吧,沒事的。”劉銘說到這便將南田櫻子拉開,道:“記住,聽到爆炸聲就跑,向酒店門口跑。”
“那你小心一點。”南田櫻子知道勸不住他,隻能對他囑咐道。
南田櫻子出了居民樓,劉銘對她笑了笑,便轉身向樓上走去,來到許風他們所在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
“誰?”房間內傳出一個謹慎的聲音。
“劉銘”劉銘並沒有隱瞞,而是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屋內,所有的人都看向了許風,許風臉色也變了,他沒想到劉銘居然就這樣大大咧咧的找上門來了,但是這天津畢竟是自己的地盤,也並不擔心,道:“開門。”
進入房間後,劉銘四處打量了一番,就如同自己的家中一般,而後來到桌子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看向一旁的許風,道:“為了我你也真是廢了心思了。”
“銘哥,你說這是什麼話,我也是聽我們老大的吩咐來保護你的”許風說著看向劉銘繼續道:“你也知道這裏是天津不是上海。”
“鐵手哥還那麼好色啊,每天離了女人就活不了!”劉銘說著在口袋中掏出了自己的煙,抽出一根點燃吸了一口道:“要不要來一根?”
“不用,我不吸煙。”許風很不耐煩的說道,但是他也怕劉銘有什麼詭計,所以並不敢發怒。
原本許風以為這是在天津自己的地盤所以並不以為劉銘能給自己帶來威脅,所以身邊隻帶了四五個人。
再許風想來劉銘既然敢這樣來找他,就一定有什麼陰謀,所以他並不敢對劉銘怎麼樣,許風雖然很聰名,也有野心,但是卻很怕死。
“你一定很想知道我來幹什麼吧?”劉銘說這話的時候,再次伸手拿起煙盒抽出一根煙續上,但是沒有人注意到他在放下煙盒的時候,使勁捏了一下。
“銘哥做事,我們這些做手下的怎麼敢過問呢。”許風努力壓製這自己的憤怒,臉上帶著微笑說道。
聽到這劉銘站了起來,盯著許風笑了笑,這一笑讓許風更加的拿捏不準了,就這時劉銘一邊向外走一邊道:“想知道的話,就跟我出來。”
許風看著劉銘離去的背影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跟著劉銘走了出去,來到樓道裏,劉銘將手搭在了許風的肩膀上,向下走了一層,藏在牆後麵,道:“馬上你就會知道了。”
“轟!”
劉銘的話剛剛說完,樓上就發生一聲巨響伴隨著玻璃破碎的聲音,劉銘聽到這不僅笑了起來,拍了拍愣在那裏的許風,道:“留你一條命,等你來殺我。”
劉銘說完還沒有等許風反應過來,劉銘已經下了樓梯,向外走去,劉銘剛走,許風就反應過來了,許風對著牆壁猛地踹了一腳罵道:“媽的,劉銘我一定殺了你。”
冷靜下來的許風,想到了劉銘放在屋中的那個煙盒,許風知道自己是過於多疑和謹慎了,許風的臉色異常的難看,但是此時卻也沒有任何的辦法了。
劉銘出了居民樓,看了一眼被圍觀的那間屋,不僅露出一絲得意的笑,而後便快速向酒店門口走去,與南田櫻子回合。
“你沒事吧?”聽到爆炸聲一直很擔心的南田櫻子見到劉銘不僅放下了懸著的心,對劉銘問道。
“沒事,快走,等許風反應過來我們就危險了”劉銘拉著南田櫻子,而後攔了一輛黃包車便快速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先生,去哪?”黃包車夫一邊拉著車,一便對劉銘問道。
“小白樓。”小白樓是國民黨官員居住的地方,那裏有著國民黨的軍隊把守,閑雜人是不允許靠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