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不能說的太明白,否則,你就不能活。”劉銘說完對李振興笑了笑,而後便轉身離開了。
劉銘離開之後李振興不僅歎息一聲,搖了搖頭也走出了客廳,隨後一個人在劉府離開,來到一個酒店大廳裏,對前台小姐說道:“你好,我打個電話。”
酒店前台小姐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人,很不情願的點了點頭,那個人撥通電話後說道:“朋友到家裏來了,想要老爺去鄉下住幾天,其餘的到沒什麼事。”
這個人說完之後便掛斷了電話,而後在口袋中掏出一些零錢遞給前台小姐,道:“謝謝。”
見到錢前台小姐頓時就露出了笑容,很客氣的將他送出酒店。
這一夜劉銘都沒入睡,自從丫頭死後劉銘就沒有睡過好覺了,不是他不想睡,而是隻要他一閉眼,腦子裏就都是丫頭的一舉一動,這些都要將劉銘給逼瘋了。
劉銘寧願睜著眼,也不想見到丫頭,人就是這麼矛盾,其實劉銘很想見到丫頭,但是卻也怕見到丫頭。
天剛剛亮,劉銘洗了洗帶著疲憊的臉龐,努力的讓自己清醒起來,這幾天劉銘的頭上已經有了些許的白發。
吃完早餐後,洪濤就已經備好了車,便向百樂門而去,劉銘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將婷婷救回來,所以見戴笠的事情也就暫時放下了,一切等婷婷救回來再說。
而且劉銘感覺到那個人綁走婷婷,絕對不會這麼簡單。
“銘哥,聽說昨天晚上有人進入府內將婷婷給綁走了?”來到百樂門,與王傑剛一見麵,王傑就對劉銘問道。
聽到王傑的話,劉銘停下腳步看了一眼王傑,問道:“誰告訴你的?”
“整個上海都傳遍了,而且還上了報紙,你看這。”王傑在身後小弟手上接過報紙,遞給劉銘說道。
劉銘接過報紙一眼就見到報紙上那很大的醒目標題:號稱上海灘最安全的府邸,也並不安全。
看完報紙後劉銘並沒有說話,而是拿著報紙直接進入了辦公室,來到辦公室後,劉銘坐到沙發上靠在那裏依舊沒有說一句話。
見到劉銘疲憊的樣子,王傑讓其餘的人都出去,坐到劉銘的身邊,向來不抽煙的王傑,給劉銘點了一根煙,自己也點了一根,道:“銘哥,我想丫頭不會想見到你這麼折磨自己的。”
“不是我自己要折磨我自己,而是老天要折磨我,這也是我應該承受的。”劉銘吸了一口煙,將一口濁氣吐出說道。
“嗬。”聽到劉銘的話,王傑不僅笑了笑,盯著劉銘道:“老天?老天算它媽什麼東西,老天能給我們什麼?”
“如果老天不算什麼東西,那我為什麼閉上眼睛就會見到丫頭,它就是不想見我舒坦。”劉銘的眼睛透著冰冷的說道。
“劉銘,你現在很讓我失望,你還記得你當初對我說過的話嗎?”這一次王傑並沒有喊銘哥,而是直接喊的名字。
當初劉銘剛剛接管古順夜總會,需要有自己人找上王傑的時候,對王傑說過:“我們要的不是讓別人施舍我們,而是我們去施舍別人。”
也正是因為這句話,王傑認定了劉銘,但是現如今劉銘自暴自棄,雖然靠著狠毒殘暴的手段,讓整個上海灘都臣服,但是這並不是他們想要的。
“老天都不眷顧我,讓我怎麼去施舍別人,我想明白了,這個世上沒有一個人有資格讓我施舍。”劉銘盯著王傑,眼神冰冷的說道。
聽到這再次歎息一聲,無奈的說道:“人們常說人一旦有了勢力就會改變,我曾經相信你不會,但是你最終還是變了。”
王傑說完之後,便站起身離開了劉銘的辦公室,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在王傑辦公室裏有三個人坐在那裏,王傑看了他們一眼,來到他們身邊道:“我答應幫你們,但是說好了,銘哥的安全絕對要保證。”
“當然,我們希望的是解放每一個人,而不是殺人。”坐在那身穿西服帶著眼睛的中年男子對王傑伸出手握了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