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兄弟們排好隊,等我爽完了,就你們的。”崗村次郎一邊對身後的那些日本憲兵喊道,一邊已經向施雲湊了過去。
“你放開我,混蛋。”崗村次郎在施雲那裸露的脖頸處不停的吻著,而且雙手還在撕扯著施雲的衣服。
而施雲的手腳都被繩索綁住,隻能大聲的喊叫卻無濟於事,就在這時,審訊室的大門猛地被劉銘踹開。
劉銘上前一把就將崗村次郎給扔了出去,崗村次郎沒有任何的防備,很輕鬆就被劉銘給扔了出去,劉銘連忙將自己的外衣脫了下來,蓋在施雲的身上。
“砰!”
就在劉銘為施雲解開繩索的這段時間,崗村次郎已經站了起來,對著劉銘一腳就踹了過去,讓劉銘的身體不穩撞在了牆壁上。
“劉銘,不要以為有櫻子小姐給你撐腰,就所有的人都不敢殺你。”崗村次郎對捂著肚子的劉銘說道。
劉銘的眼神冰冷,忍著腹中傳來的劇痛,對崗村次郎說道:“她是我的,別人誰都不能碰。”
“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崗村次郎不僅有些好笑的盯著劉銘,道:“那我就在你的麵前把她變成我的,把他抓起來。”
崗村次郎臉上帶著笑意,對身後的憲兵隊的日本人喊道,那些日本人聽到崗村次郎的話,都向著劉銘圍攏過去。
“上!”崗村次郎再次喊了一聲。
那些人便向著劉銘衝了過去,與劉銘扭打在了一起,而崗村次郎趁著這個空擋便再次向施雲走去,一把將劉銘蓋在她身上的外套給扔了出去。
“啊……”見到這劉銘徹底的瘋狂了,不顧那些憲兵打在自己身上的拳頭,對著他們還擊,完全一副不要命的打法。
最後劉銘的臉上已經流滿了鮮血,而劉銘也將施雲給護在了自己身下,不在還手,任由那些人拳打腳踢。
被劉銘護在身下的施雲,大聲的哭喊道:“你不要管我了,他們會打死你的。”
“誰都不能碰你。”劉銘抬頭盯著施雲,流滿鮮血的臉上對施雲笑了笑。
“住手!”就在這時南田櫻子在審訊室門口喊道,其實南田櫻子已經來了這麼一段時間了,見到劉銘不要命似的護住施雲,不僅感覺心中很不好受。
“櫻子小姐!”聽到南田櫻子的喊聲,那些人都停了下來,崗村次郎來到南田櫻子的麵前喊了一聲。
“這是幹什麼?”
“這個女人是共產黨,而劉處長執意要護著這個女共黨,我們也沒有辦法。”崗村次郎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說道。
崗村次郎並不是龜田一雄,所以並不太懼怕南田櫻子,對她保持基本的禮貌,也不過是看在南田武厄的麵子上。
“施會長的女兒,怎麼可能是共產黨呢,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南田櫻子問道。
“不可能。”崗村次郎隻是簡單的幾個字。
而此時劉銘已經站起身將施雲身上的繩索解開,站起身道:“我要帶她走。”
劉銘並沒有對崗村次郎說,而是盯著南田櫻子說的。
南田櫻子見到劉銘臉上的傷口,不僅有些心痛,看向崗村次郎說道:“讓他走,出了什麼問題,我來承擔。”
崗村次郎聽到南田櫻子的話,並沒有反對,而是對著劉銘冷哼一聲笑著說道:“劉銘,你是入贅施家才有今天的錢財權勢,而你能活到今天,又是靠著櫻子小姐,向你這樣一輩子靠著女人的男人,我替你感到可悲!”
劉銘聽到崗村次郎的話,沒有在反駁,而是拉著施雲向審訊室外走去,背後傳來崗村次郎帶著肆意嘲笑的大笑聲以及南田櫻子怒斥的聲音,但是這些聲音聽到劉銘的耳中就如同一根根尖刺一樣紮入自己的心中。
拉著施雲出了審訊室,劉銘鬆開拉著施雲的手,對她說道:“回家吧,這些天不要在出來,礙於你父親的麵子,他們不可能進入施府去抓你的!”
“謝謝你!”施雲看著劉銘轉身離去的背影,大聲的說道。
劉銘剛剛向前走出去不遠,突然就倒在了地上,施雲見到這連忙向劉銘跑去,蹲下身子抱住劉銘喊道:“劉銘,你怎麼樣,醒醒啊?”
施雲喊了幾聲劉銘並沒有反應,最後沒辦法施雲隻能架起劉銘向施府的方向走去,但是施雲一個弱女子背著劉銘走了沒幾步,腳步就已經邁不出去了,氣喘籲籲,但是始終堅持著向施府走去,一邊喊道:“劉銘,你醒醒啊,你千萬不要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