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銘離開特高課之後,便前往百樂門與王傑見麵,將明天的時候都交代清楚之後,便回了家。
回家之後劉銘並沒有睡覺,這件事雖然想的很完美,但是能不能讓對方上鉤,就很難了。
而且戴笠和南田武厄任何一個人都是一個老油條,不可能就這樣任由劉銘擺布,劉銘在想還要拋出什麼才能讓戴笠真的站在他這一邊。
第二天下午,一點多鍾的時候,劉銘就已經來到了百樂門,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坐了下來,默默的喝著紅酒,等待戴笠的人前來找他。
在不遠處的吧台旁以及那人群中有很多人都是七十六號的特務,都在關注著劉銘的一舉一動,隻要劉銘和戴笠的人離開,那麼他們就會給特高課打電話,讓日本憲兵對出動。
一直等到天黑了下來,戴笠的人都沒有到,但是劉銘依舊坐在那裏等著,逐漸的百樂門中熱鬧了起來,不知道為何今日的百樂門比往日更加的興隆。
劉銘看到這不僅微微笑了笑,他知道戴笠已經來了,或許此時不知道正在什麼地方注視著他。
“老板,這個劉銘雖然看似一個人在那裏坐著,但是周圍有差不多二十人七十六號的特務。”同樣一個角落裏的沙發上,一個身穿西服的男子對另外一個人說道。
這個人很精瘦,長相很普通,最讓人注意的是他的那雙眼睛,深邃二不可測,而且時刻都散發著光芒,讓人不自覺的看向他的眼睛。
此人便是軍統局的大老板戴笠,也是國民黨的靈魂人物之一,xxxx最得力的屬下。
xxxx能夠有今天的權勢,除了軍統局的李家兄弟外,最倚重的就是戴笠,而此時戴笠的軍統局可以說是完全超越了李家兄弟的中統局,成為國民黨第一大黨局。
戴笠端起麵前的酒杯輕輕喝了一口,道:“這人不簡單,給精衛發的消息回了嗎?”
“沒有,而且電台始終處於開機狀態,但是卻並沒有人回應。”戴笠的親信張立山說道。
聽到張立山的話,戴笠不僅歎息一聲,道:“沒想到我戴笠做了一輩子特工,每次都是算計別人,這一次卻讓一個毛頭小子算計了。”
“老板,這是什麼意思?”張立山不解的問道。
“此時的精衛已經不屬於黨國了,而是屬於他劉銘,當初讓精衛嫁人是我最大的錯誤。”戴笠說到這將麵前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道:“立山,按照原定計劃將劉銘帶到那個廢棄的工廠,我在那等著你。”
“老板,不如你先離開吧,現在的上海太危險了,黨國需要你,你不能有任何的閃失。”張立山盯著戴笠認真的說道。
現在的戴笠對於國民黨來說可以說是靈魂人物,龐大的軍統局都要靠他支撐,他如果已死那苦心經營多年的軍統局就將麵臨重大的危機,所以此時他不能有任何的閃失。
“既然他劉據敢這樣來見你,怎麼會輕易的讓你離開上海,我估計現在上海灘的各大碼頭火車站都已經被劉銘的人包圍了。”戴笠歎了一口氣說道。
戴笠自從成為軍統局局長之中,可以說是殺人無數,卻沒想到在這上海灘讓一個年輕人將他算計了,讓他不得不按照那個年輕人為他設計的路去走。
“那就找個地方躲起來,這麼大的上海他想要找到我們也不是很容易的。”張立山依舊不放棄想要勸說戴笠離開。
但是戴笠的決心已經定了,而且戴笠是個高傲的人,不可能在沒有徹底的失敗之前而為了躲避一個年輕人而隱藏起來。
最後張立山看著戴笠離開百樂門的背影,不僅有些無奈,但是他卻不敢違背戴笠的命令,隻能按照戴笠的命令去做。
張立山自己坐在那裏又等了一會,才起來向劉銘的方向而去,來到劉銘的身邊問道:“先生,可以坐在這嗎?”
“請坐!”劉銘對張立山點了點頭說道。
“謝謝。”張立山道了一聲謝便坐了下來,再坐下去的那一刻,對劉銘說道:“我是戴老板的秘書,一會跟我走。”
劉銘聽到張立山的話,並沒有什麼驚訝,依舊靜靜的坐在那裏喝著麵前酒杯中的酒,過了差不多十分鍾,張立山起身離開了百樂門。
緊隨其後劉銘也站了起來,向李振興的方向看了一眼,便出了百樂門,劉銘出了百樂門後便跟在張立山的身後向著不遠處的街道拐去。
隨後兩人一前一後便上了車,上車後在劉銘身邊的張立山道:“對不起劉先生,請把你的搶交出來,順便讓我搜一下身上。”
聽到張立山的話,劉銘並沒有說話,而是在腰間將搶掏了出來遞給張立山,而是任由張立山在自己的身上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