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聽到劉銘的話,那些人很不情願的在那女子的身邊退開,此時那女子身上的衣服已經都被撕碎,露出大片青紫的皮膚,劉銘並沒有在問什麼而是在懷中掏出一些錢遞給李振興說道:“把這些錢分給兄弟們,有火的去外麵泄。”
“謝謝處長。”那些人接到李振興分的錢,都露出了笑容對劉銘喊道,劉銘看了一眼那雙眼空洞,身體顫抖的女子,說道:“給她換件衣服,放了她。”
“是,處長。”劉銘給的那些錢,雖然分給兄弟們,但是大部分還是進了他的腰包,所以他很高興說道。
隨後劉銘便出了審訊室,對一直站在門口的南田武厄說道:“你都聽到了?”
“聽到了,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不在追究好嗎?”南田武厄盯著劉銘問道,劉銘微微笑了笑:“我沒有讓她把經過仔細說出來,南田課長應該明白我的意思,我不過是為了自己的清白罷了。”
“好好在七十六號,我相信我們兩個一定能夠成為很好的朋友。”南田武厄盯著劉銘說道。
“希望如此。”劉銘說完後便轉身離開了審訊室。
南田武厄盯著劉銘離去的背影不僅露出一絲微笑,剛才劉銘的手段心狠手辣,而且為了目標不擇手段,現在他實行死海計劃就是需要這樣的人。
劉銘離開審訊室的時候,已經差不多六點多鍾,剛剛走出七十六號,王傑已經在門口等待了,見到劉銘,連忙上前說道:“銘哥,現在就去宴賓樓嗎?”
“對,在上海灘也就張笑林的青幫敢與施天正對著幹了,去那裏等著他。”劉銘上了車後對王傑說道。
“其實我們也沒必要這樣做”王傑說到這看了在後視鏡中看了一眼劉銘繼續說道:“現在你有日本人撐腰,何必活的這麼辛苦呢。”
“我也不知道我這麼做是為了什麼,也許是因為當初張宇和我說的話很對。”
“什麼話?”
“每一個中國人可以自由選擇加入共產黨國民黨,那是自己的自由,每一個人的權利,但是絕對不能是日本人。”
聽完劉銘的話,王傑並沒有再說什麼,他很聰明,自然明白劉銘的意思,不管是國民黨還是共產黨哪一方勝了,都是中國人,但是日本真的征服了中國,那就是亡國奴。
一路上劉銘與王傑兩人都很平靜,快要到酒店的時候,劉銘再次開口對王傑說道:“有時間你去一下學校,我想讓婷婷去上學。”
“知道了。”王傑一邊開著車一邊答應了一聲。
當劉銘來到宴賓樓的時候還不到六點半,原本他想自己來的早一點,顯示自己的誠意,但是沒想到當他來到宴賓樓的時候,張笑林已經在那裏等著了。
張笑林看上去五十多歲,身穿長衫,很儒雅的樣子,頭發雖然已經有些花白,但是卻很整齊,坐在那裏正聽著酒店大廳的台上父女兩人繪聲繪色的說著書。
“張老,還喜歡聽書?”劉銘來到張笑林的身旁,臉上帶著微笑問道。
“請坐。”張笑林對劉銘比了一個請的姿勢,見劉銘坐下後繼續說道:“書中有人生百態,有世間滄桑,小時候家裏窮,唯一的樂趣也就是聽村口的老人講故事,那時很快樂啊。”
聽到張笑林的話,劉銘不僅想起了自己的母親,想起了自己小的時候依偎在母親的懷裏撒嬌讓母親給自己講故事的畫麵,不僅眼睛有些濕潤。
張笑林見到劉銘的樣子不僅笑著說道:“劉老大還真是善變能演之人,這麼快就哭了。”
劉銘聽到張笑林的話,不僅也笑了,說道:“不說這麼多了,張老也是大忙人,長話短說,這次我請張老,是想加入青幫,成為張老的弟子。”
“我張笑林是青幫當家的,成為我的弟子,就等於是青幫封字輩的大哥,沒點讓我心動的,手底下人不服啊。”張笑林坐在那很平靜的說道。
“古順夜總會怎麼樣?”劉銘端起麵前的茶杯,盯著張笑林問道。
“好,痛快,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張笑林的關門弟子,青幫封字輩的大哥,但是地盤自己去找。”張笑林說完便站了起來,繼續道:“老了坐不住了。”
“張老既然來了,不吃了再走?”劉銘盯著張笑林的背影喊道。
張笑林並沒有回話,而是直接離開了宴賓樓,見到這王傑不僅來到劉銘身邊道:“銘哥,一句話明天我就讓他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