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七十六號直接的掌權人其實是南田櫻子,隻不過是讓劉銘以汪精衛政府官員的名義去執行罷了。
劉銘將丫頭與婷婷安排好之後,便與南田櫻子前往七十六號總部了,七十六號總部在新政府內,但是有著獨立的辦公區和情報區機要室以及行動隊。
當劉銘與南田櫻子到達七十六號的時候,所有七十六號的主要人員已經在那裏等著了,一個滿臉胡須的男子臉上帶著笑意,為劉銘打開車門,說道:“劉處長,我是行動隊隊長,我叫李振興,以後多多指教。”
“是你?”劉銘見過李振興,前些日子在天津回來,在施府門口的那個門衛就是他,也是李伯的侄子。
“對,是我,那日多有得罪,請處長不要放在心上。”李振興苦笑著對劉銘說道。
“以後大家都在一起工作,互相幫助。”劉銘臉上也帶著笑容說道。
之後前往會議室各自都認識了一下,便散開去幹自己的事情了,而劉銘則是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坐在那裏不知道應該幹些什麼。
“處長,得到消息,說是共產黨不知在哪搞了一些藥品,今日在福運碼頭離開上海。”就在劉銘逐漸的適應七十六號處長這個每天無所事事的工作的時候,情報科科長吳星來到了劉銘的辦公室。
“可靠嗎?”劉銘聽到這雖然心中有了些許擔心,但是表麵上卻很平靜的對吳星問道。
“可靠,昨天晚上情報人員破獲了共產黨的秘密電台,得到的消息,今天下午三點在福運碼頭將藥品藏在瓷器中引出上海。”吳星說道。
“知道了,通知李振興讓他派人先在碼頭周圍潛伏起來,聽我的命令。”
“是。”吳星答應一聲便出了辦公室。
吳星離開之後,劉銘坐了下來,點了一根煙,靠在椅子上,想了想,而後拿起了電話,但是並沒有播出去又放了回去。
“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隻能靠你們自己的命了。”劉銘不敢打電話通知張宇,雖然劉銘知道如果真的是共產黨的話,張宇肯定知道。
但是也有可能這是日本人設的一個圈套,就等著他自己向裏麵鑽呢,為了得到死海計劃,更為了自己的安全劉銘隻能硬著頭皮上了,真是共產黨的話,隻能怪他們自己了。
想到這劉銘將手中的煙熄滅,便向南田櫻子的辦公室走去,劉銘雖然是七十六號名義上的領導者,但是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請示南田櫻子的。
“福運碼頭有共產黨想要將藥品運出上海,你已經聽說了吧?”劉銘坐到南田櫻子的對麵問道。
“以後七十六號你做主,沒必要和我說。”南田櫻子說道。
聽到南田櫻子的話,劉銘笑了笑並沒有在說話,便站起身離開了南田櫻子的辦公室,而此時特高課南情報室內,南田武厄以及龜田一雄站在那裏監聽著劉銘的一舉一動。
“龜田,這件事過後,我希望你不要再把注意力放在劉銘的身上”南田武厄向後退了一步,坐了下來,繼續說道:“劉銘的詳細資料我都看了,這個人雖然有野心但是絕對不會傾向於哪一黨,包括我們。”
“那還留著他幹什麼,不如殺了他以絕後患。”龜田一雄眼神中充滿了殺氣說道。
“但是現在我們就需要這樣的人,國際戰場我軍節節潰敗,中國是我們最後的機會,而上海是征服中國最大的跳板。”
“想為我們效力的多的是,何必用一個不能完全掌握的人?”
“施天正能夠為我們提供大量的錢財,但是他卻不能幫助我們征服上海,劉銘不同,隻要給他足夠的利益,他就會幫助我們清除所有的障礙。”南田武厄說到這停頓了片刻,盯著龜田一雄繼續說道:“王位到現在死不開口,死海計劃無法進行下一步,現在隻有靠中國人幫我們對付中國人,來獲取更多的時間。”
“我不明白。”
“你會明白的”南田武厄說完後便站起身道:“自己去碼頭看看吧,如果找不到劉銘的把柄,那就全力去想辦法讓王位開口。”
“是!”龜田一雄低頭答應了一聲。
南田武厄離開之後,龜田一雄盯著那發出劉銘聲音的監聽器,狠狠的說道:“劉銘我絕對不會就這樣放棄,你必須死。”
“處長,安排好了,就等下午共產黨自己向裏麵鑽了。”中午十二點左右李振興來到劉銘的辦公室說道。
“好,下午我在家不來辦公室了,抓住以後,給我家裏打電話。”劉銘自從當了七十六號的處長以後生活的別提多滋潤了,不僅有政府的薪水拿著,還能有大量的時間去搞自己的副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