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你做什麼,隻要每天跟在龜田的身邊就好了,做的好了,等大哥來了我一定好好的誇誇你。”南田櫻子對南田穀一軟硬兼施的說道。
聽到南田櫻子的話,南田穀一很不情願但還是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而後站起身說道:“那我去找龜田隊長了。”
“嗯!”南田櫻子臉上帶著微笑輕輕的點了點頭。
南田穀一離開之後,南田櫻子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恢複了冰冷不苟言笑的樣子,自言自語道:“龜田一雄,你不要逼我殺了你。”
醫院裏,劉銘坐病床上,楊紫欣正在仔細的為他處理著傷口,一邊纏著紗布一邊對皺著眉頭強忍著的劉銘問道:“沒事吧,很痛嗎?”
“我沒事,今天還要謝謝你,要不是你,我和丫頭恐怕就危險了。”包紮好後,丫頭上前為劉銘輕輕的穿著衣服,劉銘看向楊紫欣說道。
“不用,我們醫生就是救死扶傷的,不想在見到別人死去,更何況是在這醫院中。”
“那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這間房裏有炸彈了吧?”劉銘盯著楊紫欣問道。
“怎麼你懷疑我?”
“沒有,我隻是有些好奇,到底是誰這麼想要我死,居然不惜在日本人的醫院裏安放炸彈。”
“我想每一個有良知的中國人都想要你這個大漢奸死吧,而且正如你說的這裏是日本人的醫院。”楊紫欣皮笑肉不笑的盯著劉銘說道。
說完後並沒有等劉銘說話,而是轉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工具,繼續說道:“好好養傷吧,這裏暗中會有人保護你的,不會再發生今天的事情。”
楊紫欣離開之後,丫頭來到劉銘的身邊坐了下來,並沒有說什麼,隻是靜靜的靠在了劉銘的肩膀上。
劉銘輕輕的握住丫頭的手,臉上終於露出一絲微笑,也許現在隻有丫頭能夠讓他感覺到溫暖,感覺到安全了。
當天晚上劉銘就出院了,雖然楊紫欣和丫頭兩人多次勸解,但是劉銘就是不在醫院裏了,一定要出院。
最後沒辦法隻能按照劉銘說的辦,為他辦理了出院手續,劉銘知道想要殺自己的人一定還會在動手,所以劉銘覺得施家比醫院更安全,其實劉銘也是為了丫頭著想。
當天夜晚丫頭睡了之後,劉銘悄悄的起了床,用一隻手慢慢的穿上了衣服,而後便出了房間。
劉銘想要去詩經書店去見一下張玉生,他現在要確定到底是誰想要殺他,雖然劉銘想不可能是共產黨,但他還是想要確認一下。
劉銘並沒有直接出府,而是在府裏轉悠了幾圈,確定沒有人跟蹤他,他才出了府,“銘爺,這麼晚還出去?”
門口的守衛見到劉銘連忙迎了上去,恭敬的問道。
“嗯,如果有人問,就說夜總會有事,我去一趟。”自從劉銘有了地位之後,原本的那些守衛已經全部被他慢慢的給換掉了,這些都是在夜總會調過來的王傑的手下,所以劉銘對他們還是信任的。
“知道了”那人答應一聲說道:“那要不要找輛車送你去或者找幾個兄弟保護你。”
“不用,如果今天晚上有人出府,明天等我回來告訴我。”劉銘再次說了一聲,便離開了。
依舊劉銘沒有直接去詩經書店,而是真的先去了一趟夜總會,張宇現在就住在夜總會裏,所以去詩經書店要去見一下張宇,問一下現在能不能去詩經書店。
就在劉銘剛剛離開施府不長時間,楊紫欣便緊隨其後想要出府,門口的守衛見到楊紫欣,也是恭敬的上前:“表小姐這麼晚了還出去啊,去哪裏啊,要不要派輛車送你?”
“醫院剛剛打來電話,說是有個病人讓我回去一趟,醫院會有人來接我,不用送了。”楊紫欣一邊說著一邊向府外走去,剛剛跨過台階後,看似無意的轉身問道:“對了,剛才我看劉銘出去了,這麼晚了他去哪裏?”
“銘爺說夜總會有些事情要處理,所以要去一趟。”那守衛臉上帶著笑容恭敬的說道。
楊紫欣聽到守衛的話,並沒有在多說什麼便離開了施府,那守衛想了想便跟著出了施府,但是四處看了一眼,卻並沒有見到楊紫欣的身影,甚至連她向哪邊走的都不知道。
古順夜總會,劉銘的辦公室裏,張宇坐在他的對麵,保證的說道:“我發誓,想要殺你的人絕對不是我們共產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