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先生,你沒事吧?”龜田見到劉銘上前扶住劉銘關心的問道。
劉銘也沒想到是龜田派來的人殺自己,還自以為見到龜田自己算是安全了,所以警惕也就放鬆了下來,說道:“我沒事,南田課長呢?”
“課長正在胡同口等著劉先生,不知劉先生可知道追殺你的人是什麼人?”
“不清楚,不過看樣子並不像是國民黨的特務!”劉銘沒有絲毫戒心的說道。
聽到這龜田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對那自己身後的人說道:“你們進去搜,盡可能抓活口,我帶著劉先生去見課長!”
“是!”那些日本憲兵答應一聲便繼續向著胡同內搜尋而去,龜田則扶著劉銘說道:“劉先生我帶你去見課長!”
“好!”劉銘答應一聲便跟在龜田身後向著胡同外走去。
但是剛剛走出幾步劉銘就感覺自己的身後有些響動,似乎有人跟著自己,劉銘的警惕性提高了一些。
而此時的胡同外,在楊紫欣的指引下王傑帶著自己的兄弟也到了劉家胡同。
“南田課長!”王傑對著南田櫻子恭敬的喊了一聲,繼續說道:“找到我們老大了嗎?”
“還沒有,不過不用擔心,我的人已經進去了找了,劉銘不會有事的!”南田櫻子說道。
聽到這王傑也是鬆了一口氣,但是卻並沒有要進去找劉銘的打算,站在一旁的楊紫欣上前來到王傑的身邊說道:“你就這麼放心日本人?”
王傑聽到楊紫欣的話看了她一眼,而後再次看了一眼南田櫻子,想了想對著身後的人說道:“四人一組分散開進胡同,一定要親眼見到銘哥!”
“是。”王傑帶來的這些人都是他的親信,決定的服從他和劉銘的命令。
“王先生這是信不過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軍人了?”南田櫻子盯著王傑眼神有些不善的問道。
王傑連忙低頭,對南田櫻子陪著笑恭敬的說道:“南田課長說的這是哪裏話,我們自然信的過南田課長,不過是這麼大的胡同,人多好找。”
“哼!”南田櫻子隻是冷哼一聲,便沒有在多說什麼。
而此時原本跟在龜田身後的劉銘,此時已經走在了龜田的前麵,舉著雙手,似乎是被龜田正在拿槍舉著,向著偏僻的地方走去。
“龜田隊長,你這是什麼意思?”劉銘強忍著胳膊上傳開的疼痛,舉著雙手對龜田問道。
“沒什麼意思,隻不過是奉了課長的命令,除掉你這個軍統局的特務。”來到一處死胡同裏,龜田舉著搶對劉銘說道:“上路吧,我會給你多燒點紙錢的。”
“紙錢還是你自己留著用吧。”劉銘突然在地上拾起一把石子,對著龜田便扔了過去,就在龜田躲避的時間,劉銘已經反身上了院牆,翻過了這條胡同。
劉家胡同的每一個胡同劉銘小時候可以說是爬了不知一遍了,所以後麵有什麼一清二楚,龜田見到劉銘逃跑,不僅憤怒的喊了一聲:“混蛋!”
“銘哥。”劉銘翻過了胡同,跑了一段時間,終於見到了自己人,不僅放鬆下來,頓時傳來一陣眩暈,暈了過去。
“銘哥,你怎麼樣?”那些人快速的來到劉銘的身邊,將劉銘扶起喊了一聲,發現劉銘並沒有反應,喊道:“快,送醫院。”
第二天一早劉銘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而臉上帶著淚痕的丫頭正握住劉銘的手,趴在床邊,劉銘見到這不僅心中一陣溫暖,伸出手輕輕的摸了摸丫頭的臉龐,將她臉上的淚痕擦掉。
丫頭感覺到有人撫摸自己頓時就睜開了眼,見到劉銘醒來,不僅高興的喊道:“銘哥哥,你醒了,怎麼樣傷口還疼不疼?”
“我沒事,不用擔心,你一夜沒睡吧,快回去睡一會吧。”劉銘拉著丫頭的手說道。
“沒事我不困。”丫頭坐在床邊,臉上帶著笑意對劉銘說道。
“這是在醫院,注意點影響好不好。”就在這時一身白大褂的楊紫欣進了病房,對著膩在一起的劉銘和丫頭說道。
聽到楊紫欣的話丫頭的臉色不僅微微一紅,連忙站了起來,劉銘見到楊紫欣不僅眉頭微微一皺:“這是日本人的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