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不同,與其餘的上海灘幫派大哥一樣好色的性格,紙醉金迷的生活!”南田櫻子說到這不僅再次想起了被劉銘抱在懷中亂摸亂親的時候,不僅臉色再次紅了起來。
南田櫻子雖然是一個優秀的特工,隨時為了達到目的都可以犧牲自己的身體,但是南田櫻子還沒有到過那一步,甚至還沒有與男人有過什麼特別親密的舉動,她所靠的不過是毒辣的手段而已。
而此時的劉銘也並不是太好受,南田櫻子可以說是一個尤物,美麗的容顏加上完美的身軀,可以說是任何男人都想一親芳澤。
劉銘心中的欲望被南田櫻子已經完全的勾了起來,隻能靠著自己的意誌將自己剛剛燃燒起來的欲望壓製下去。
劉銘來到洗手間用涼水將自己心中的欲望澆滅,順便讓涼水讓自己那被酒精所麻痹的腦子清醒一下,而後便回了辦公室進入了迷失。
劉銘剛剛進入迷失就見到了已經四年不曾見到的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如今的共產黨員張宇,也是這一次前來協助劉銘摧毀‘死海’計劃的五人小組之一。
還有一個年紀在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一身書生打扮,在這吵雜的夜總會很讓人關注,也正是因為這身打扮出現在夜總會,才會讓前來試探劉銘的南田櫻子有所警覺,而這個人劉銘也見過幾麵,是丫頭的救命恩人張大伯。
張大伯真名叫做張玉生,年輕的時候和毛主席是同學,與毛主席一起革命,最後因為家人為他說了一門親事,才回了上海娶妻,做了一個普通的教書匠。
一次毛主席前來上海來找他希望他在上海建立一個共產黨的秘密聯絡點,張玉生沒有多想便答應了,所以這些年張玉生一直都是上海地下聯絡點的組長,同樣也是這一次的組長。
其餘的兩人劉銘都沒有見過,劉銘也沒有興趣認識他們,而是看向張宇道:“沒想到我們會是這樣見麵!”
“我也沒想到,但是歡迎你的加入,我們兄弟又能並肩作戰了!”張宇聽到劉銘的話,不僅上前對劉銘伸出了懷抱說道。
劉銘抱了抱張宇,兩人分開後,道:“糾正你一點,我不是加入你們,我這次幫你們其實不過是為了還張大伯那次對丫頭的救命之恩,這次一過互不相欠。”
“我們共產黨,就是為了人民服務的,不需要別人的回報,還是應該謝謝你這次冒著這麼大的危險幫助我們!”張玉生一開口就是一副文縐縐的樣子說道。
“這一次想見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劉銘盯著張玉生問道。
“我們得到消息兩天以後南田櫻子會在海軍俱樂部設宴宴請神木以及上海名流,我想讓你們帶我進入海軍俱樂部!”
“全進去不可能,可以帶一個人進去,不過你們要告訴我進入海軍俱樂部要幹什麼?”劉銘問道。
“認準神木騰三的樣子,找機會殺了他!”
“不是說神木騰三不能輕易死嗎?”劉銘聽到張玉生的話不僅想起了劉舟當初在延安的時候對他說的話,南田櫻子和神木騰三不能死,否則日本人會狗急跳牆,立刻啟動‘死海’計劃,到了那時整個上海將會成為一座死城。
劉銘知道現在雖然是國共合作共同抗日的時期,但是兩黨之間一直是有著縫隙的,都是在互相的防著對方,都各自有著自己的計劃的。
“南田櫻子是不能死,但是神木滕三必須要死,否則等‘死海’計劃正式的完善,我們就不這麼簡單能夠阻止了”張玉生對劉銘解釋道。
劉銘半信半疑的暫時答應了張玉生兩天後會帶著張宇進入海君俱樂部去確認一下神木滕三,但是殺人的事情還要日後再談,不能在海君俱樂部的宴會上動手。
而後張玉生告訴劉銘,在這個計劃之中會與劉銘聯係的中共地下黨隻有他們五人小組的五人,再出現其餘的人都是假的,並且約定有什麼事情,劉銘可以去城南的詩經書店去找他。
等張玉生等人離開之後劉銘走出了密室,來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了下來,靠在椅子上劉銘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劉銘給丫頭打了一個電話,並未回家,這一夜劉銘都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並沒有離開,第二天一早才離開了夜總會,劉銘想要去見劉舟,但是卻又不能直接去偽政府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