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統局上海站站長室內,站長洪正興憤怒的將桌子上的茶杯扔在了劉舟的身上喊道:“劉舟你太讓我失望了,枉我這麼信任你,你說讓我怎麼向老板交代?”
“對不起站長,如果老板怪罪下來,一切我擔著,不會讓站長受到牽連的。”劉舟站在那恭敬的說道。
“哼,你擔著,你有幾條命?”洪正興深吸了一口氣,坐了下來盯著劉舟問道。
劉舟並沒有開口說話,而是旁邊的情報科科長薛剛,眼珠轉了轉,上前對洪正興說道:“站長,不要生氣了,氣壞了身子,老板也並沒有明確給出時間什麼時候殺了施天正,我們不如暫時放一下……”
劉銘在醫院隻待了三天便回家了,一是不想在醫院花這冤枉錢,二是不放心自己的母親,三是他不喜歡醫院的這種味道。
在接下開的一段時間每隔幾天劉舟都會來家裏一趟,送些食物和生活的必需品,這日劉舟再次來了家中。
坐在劉銘的床邊,道:“傷沒事了吧?”
“沒事了,在休息幾天便能下地幹活了。”
“小銘,你是不是入贅了施家?”劉舟此時已經知道了劉銘已經入贅了施家但還是盯著劉銘問道。
聽到劉舟的話劉銘想了想並沒有隱瞞隻是點了點頭,劉舟見到這不僅搖了搖頭,盯著劉銘說道:“為什麼?你就這麼想要靠著當小白臉過上好日子?”
“那當時我應該怎麼辦?”劉銘聽到劉舟的話,不僅也來了脾氣大聲的問道。
劉舟聽到劉銘的話深吸一口氣,站起身拍了拍劉銘的肩膀,說道:“傷好以後,不要去碼頭工作了,也不要會施家就跟在我身邊,施家雖然在上海灘是地頭蛇但也不敢動我們軍統的人。”
劉銘想了想並沒有同意,他並不想靠著任何人,而且他與丫頭已經是夫妻,如果他就這樣走了那丫頭就會永遠抬不起頭來。
“哎,這就是命啊。”劉舟聽到劉銘的話後不僅歎息一聲,說了一句劉銘聽不懂的話,便轉身離開了。
而每天丫頭都會來照顧受了傷的劉銘和還並沒有完全痊愈的劉母,劉母也很喜歡丫頭這個兒媳婦。
但是當施雲知道劉銘已經娶了丫頭之後,表現的很平靜,現在她終於想明白那天丫頭對自己說的那話是什麼意思了。
如果沒有經曆過這一次的逃亡的話,也許施雲隻是心裏有些不好受罷了,但是經過了這一次逃亡以後在得知這件事,已經讓施雲在心中對丫頭有了芥蒂。
“小姐,喝杯茶休息一下吧。”這日丫頭如平常一樣端了一杯茶來到施雲的房間,對正在看書的施雲說道。
“放這,出去”施雲隻是簡單的四個字,甚至都沒有看丫頭一眼,丫頭聽到施雲的話不僅一愣,這是以往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哪一次施雲見到丫頭不是高高興興,如同見到親妹妹一般,丫頭並沒有往自己嫁給劉銘這件事情上去想,因為當初大夫人說過這都是小姐的安排,而是因為施雲腫了的腳腕又疼了。
“小姐,你的腳是不是又痛了,我拿藥給你抹抹吧,隻要消了腫,就會好很多的。”丫頭並沒有出去,而是拿出隨身攜帶的藥瓶,蹲下身子想要為施雲抹藥。
“我說了讓你出去,以後沒我的吩咐不準進我的房間。”丫頭剛剛蹲下身子將施雲的腳抬起來,施雲就把腳給抽了出來,而丫頭重心不穩,坐在了地上。
施雲見到丫頭委屈的樣子,也有些不忍,但是最後還是讓丫頭出去了,並且告訴她以後不準順便進她的房間。
聽到施雲的話,丫頭站了起來,努力的不讓自己的眼淚流出來,強迫自己露出微笑,將手中的藥放在了施雲的書桌上道:“小姐,那你如果腳痛的話,就自己把藥抹上點。”
丫頭說完後便出去了,見到丫頭離開之後,施雲大聲叫了一聲,而後猛地將自己丫頭留下的藥瓶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