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說什麼呢,你不會有事的,我現在就去找大哥,隻要找到大哥我就送你去醫院。”劉銘說完便向外跑去,但是找了整整一夜的劉銘都沒有找到劉舟,甚至連軍統局上海站在哪都沒有找到。
而且劉銘還去找了張宇,想要讓張宇帶他去找張大伯,求張大伯為他娘治病,但是張大伯卻在一個月以前就已經離開了上海去了那裏張宇也不知道。
“娘,是兒子沒用,讓你受苦了。”整整跑了一天一夜實在是沒有辦法的劉銘回到家,抱著自己再次昏迷而且高燒不退的母親哭道。
“兒子,讓娘痛痛快快的死吧,娘真的好難受。”感覺到自己兒子回來的劉母逐漸的再有了一些意識,迷迷糊糊的對劉銘說道。
“娘,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劉銘聽到自己母親的聲音,心中如刀割般疼痛,站起身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堅定的說道。
隨後劉銘再次來到了施府,見到了施天正,答應了他的要求,同意入贅施家娶丫頭。
施天正聽到劉銘的話,當即便派人將劉母送到了醫院,用最好的藥,住最好的病房,但是劉銘必須兩天以後就入贅施家娶丫頭。
此時隻要能救自己的母親,就算是讓他去殺人他都幹,所以不管什麼事劉銘都答應。
但是當施大夫人將這個消息告訴丫頭的時候,丫頭卻並不同意了,這幾天雖然小姐不在家,但是隻要小姐在家丫頭就跟在施雲的身邊,自然知道施雲對劉銘也是有著特殊的感覺的。
如果沒有施雲就不可能有她丫頭,所以丫頭不管到什麼時候都不會和小姐爭任何的東西,即使是自己愛的人。
“丫頭,你不是說過喜歡那個救你的人嗎,也同意了如果劉銘答應就讓他入贅施家嗎,怎麼會又不同意了呢?”施大夫人自然明白丫頭在考慮什麼,但是還是假裝不明白的對丫頭問道。
“我以前是因為他救了我我才對他有好感的,現在沒什麼感覺了,而且我還小想陪在小姐身邊,不想出嫁。”丫頭低著頭,緊緊的咬著自己的下嘴唇,兩隻手緊緊的糾纏在一起說道。
施大夫人聽到丫頭的話,不僅笑了笑,來到丫頭的身邊,拉著丫頭,讓她坐在自己的身邊說道:“丫頭,夫人我可提醒你一句,可就這一次機會,錯過了也許就一輩子錯過了。”
丫頭咬著自己嘴唇的動作,越來越用力,漸漸的將下唇都咬出了血痕,見到這施大夫人繼續說道:“我也看的出來劉銘也是喜歡你的,而且這可是雲兒親自勸說讓劉銘同意娶你入贅施家的。”
“是小姐為我說的?”丫頭聽到施大夫人的話也沒多想心中有了一些鬆動,施大夫人趁熱打鐵說道:“當然了,你還不知道吧,這次雲兒回老家住上幾天,就是為了方便讓劉銘娶你的。”
最後丫頭在施大夫人的勸說下相信了她的話,答應了她,也許是丫頭在心中就想嫁給劉銘,施大夫人的說辭不過是給了她一個台階罷了。
劉銘與丫頭的婚禮很簡單,雖然丫頭是施大夫人的義女,名義上的施家小姐,但畢竟是個丫鬟,所以隻是象征性的吃了個飯,劉銘簽訂了入贅施家的契約便算是完成了。
其實這樣也等於劉銘變相的將自己賣給了施家,一輩子為施家做牛做馬,這日夜晚劉銘坐在與丫頭的房間,顯得有些尷尬,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才好。
“銘哥哥,丫頭一定好好的伺候你,做一個賢惠的好妻子。”丫頭也看出了劉銘的尷尬,不僅微紅著小臉,來到劉銘身邊,拉著劉銘的手說道。
劉銘聽到丫頭的話,不僅也反手握住了丫頭的手,道:“我也會把你當做我最親的人照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