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鼓神秘兮兮,“你老哥我比這些都厲害,我是她的親人。”
“親人?大表哥?”宋青樹詭異一笑。
“你往一邊兒靠靠,回回說著正事兒你一插嘴就變味兒。反正吧,她這個人還是比較任性的,任由性子來,喜歡誰,不喜歡誰,那都是不用理由的,女人嘛,不都是,不都是...你來說!”
“直覺動物。”
“哎,對,女人都是直覺動物。”
“我估計她就是喜歡長得醜的。”宋青樹做了一個殺傷性總結。
說是不管其他兩個,最後到底也還是沒有放過,楊鼓的傷勢最輕隻是鼻腔內部毛細血管破裂,宋青樹掌心肌肉撕裂但沒有傷到骨頭,白爭相對嚴重,肺葉受損。
雖然還沒有厲害到要住院的地步,但是最起碼的,卻也是最要命的,煙,這段時間是不能碰了。
“爭哥,一定一定要愛惜自己的身體,不然下次我可能要給你屍檢了。”樊梨花很認真的威脅他。
白爭哆嗦了一下,“都聽你的。”
“以前有沒有發生過這類事件?”孫敬嚴正在與當地民警交涉。
“沒有,不過倒是一直有人傳,說這彩雲山上有毛孩兒,野人,大腳怪,我們也派出警力搜尋過,一無所獲。”
“以前有過野人傷人事件發生麼?”
民警搖搖頭,“從來沒人反映過。”
楊鼓洗了把臉,白爭跟宋青樹這倆孫子絕對是合計好了不吱聲兒,要不是別人問起,他都不曉得自己臉上有一個腳板印。
“老大,曹學文的案子,會不會是她幹的?”
孫敬嚴給他的回應是長久的沉默。
臨到午飯的點兒,被關押在審訊室的野人醒了。
因為篤定這次出差會有些時日,樊梨花帶了三套換洗衣物,野人身上現在穿的就是其中之一,她的身材比前者修長太多,牛仔褲隻到小腿,白色長袖外套格外束身,把胸前的資本襯托的格外雄偉。
對於身處的這個陌生環境,她表現得十分小心,除了不斷在各個角落遊離的目光,全身上下,基本沒有動過。
楊鼓盯著顯示屏琢磨了半天,“她裏麵是不是沒穿?”
白爭心說先前都把人家全身看完了,現在還在乎這個?
宋青樹一針見血,“外頭衣裳不合身,裏頭尺寸也不對,畢竟有些東西,不好湊活。”說完還回頭看看,仿佛是怕某人聽到一般。
“我覺著就是她了,那小孩兒,八成是讓她給吃了。”
“野人吃人該怎麼判?”
楊鼓一下子犯了難,律法本來就是他的硬傷,“用不著管這個,這是法院的活兒,咱們隻要確定是她殺的人就行了。”
“怎麼確定?上山找屎?”
......
孫敬嚴起初嚐試著與她溝通,但是失敗了,還險些被撲倒,楊鼓說什麼也不願意進去,這是他這輩子頭一回覺得審訊室是老虎籠,進去就等同慷慨赴義,罷了,反正注定是無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