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雙龍等人就站在這個地方,陳雙龍回轉身來,看著這個漂亮的女人,說:“愛麗,你記清照片上的人了嗎?”
這個叫愛麗的女人很妖嬈的扭了一下腰,看著陳雙龍說:“這人長的太普通了,不大好記啊。”
陳雙龍瞪了她一眼,說:“給你點小費你能記住嗎?”
這女人就嘻嘻的笑了,說:“那應該就能記住了。”
陳雙龍很鄙夷的哼了一聲:“小費可以給你,但以後你再進來就沒有今天這麼容易出去了,除非你以後不做這皮肉生意。”
這女人就把臉一變,說:“陳隊長,開個玩笑,看你認真的,放心,我記得這人。”
陳隊長說:“那就好。走。”
說完,陳雙龍當先帶著4.5個便衣和這個女人就從小巷裏拐了出來,沒走多久,就看到了街邊一個霓虹燈下的餐廳,從餐廳門口就閃出了一個人,過來對陳雙龍說:“老大,人都在二樓,秋海棠包間。”
陳雙龍什麼話都不說,帶著這幾個人都上去了。
酒店裏的門迎趕忙招呼,但陳雙龍看都沒看她一眼,後麵一個便衣惡狠狠的說:“我們找人,在包間。”
這門迎看到他們的麵相凶惡,口氣不善,也就趕忙閃到了一邊,不敢在多說什麼。
這陳雙龍等人就噔噔蹬的上了二樓,看到了秋海棠包間,幾個人也不說話,上去就推開了門,包間裏正在喝酒,一桌子7.8個人,有男有女,喜笑顏開的,突然的見闖進來了怎麼多的人,也是一驚,其中一個像是領導模樣的人就站起來說:“你們找誰,幹什麼的。”
陳雙龍並不說話,冷冷的掃了一眼包間的客人,對剛才那個叫愛麗的女人說:“你自己認一下,這裏麵有嗎?”
這女人就看了看包間的人,很快的抬手一指:“就是他,就是他。”
陳雙龍顯得很嚴肅,說:“你跟我們走一趟吧,我們是治安大隊的,你涉嫌買娼嫖娼,這個小姐指認了你,到大隊說清楚事情。”
說話中,他身邊就過來了兩個便衣,一左一右的站在了那個建築商的身後。
這個建築商就是修建一中宿舍的那人,昨天晚上剛放出來,今天幾個朋友給他擺了一桌酒,幫他壓驚呢,這驚還沒有壓住,現在又是大吃一驚。
他自己也是有點糊塗,這個小姐好像不認識,沒見過,但似乎又像是在哪見過,這些年他在新屏母公司也不是個老實本分的人,要說沒嫖娼那是假話,所以他就實在是搞不清自己到底有沒有喝這小姐搞過事情。
不過想想倒也不怕,這不是什麼大罪,了不起罰個3.5千元,他就想擺個架子,不能在朋友麵前掉價了,說:“我不認識這女人,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把工作證我看看。”
陳雙龍也不說話,掏出了自己的工作證,在他麵前亮了一下。
這建築商又說:“等一會吧,我還要打個電話。”
剛才那個像領導的人也說話了:“這算什麼大事啊,我認識你們陳隊長,等我們喝完酒了過去,又不是殺人放火的問題。”
陳雙龍冷笑一聲,說:“我不管你認識的是哪個陳隊長,我就問一聲,你是自己走,還是我們幫你走。”說著他一支手就分開了衣服的下擺,裏麵就聽丁玲當啷的手銬碰撞聲響起。
包間的人都有點鎮住了,那個領導有點結巴的說:“我認識陳雙龍隊長。”
陳雙龍懶得理他,對兩個站在建築商身後的便衣一點頭,這兩人的手就搭在了建築商的肩膀上,建築商打了個突嚕尿顫,前幾天的滋味一下就想了起來,心裏這一懼怕,就忙說:“我自己走,我自己走,不勞煩你們動手。”說著站了起來,看了一眼這些狐朋狗友,低啦下腦袋,跟著出了包間……
在治安大隊的黑房子裏,這個建築商連死的心都有了,剛才他還在酒店裏山珍海味的吃著,這一刻卻被人關在一間黑漆漆的小屋子裏,不知道還會有怎樣糟糕的待遇在等著他呢。
這黑房子裏老鼠很多,不時的碰到他的腳,還有成群的螞蟻、蟲子浩浩蕩蕩的朝著他湧過來,他覺得胃裏一陣陣翻動著惡心,他隻能站起來,來回的走動,卻借著窗外的月光看到一隻碩大幹瘦的山鼠支棱著一身灰白的老毛,一雙眼睛瞪得溜圓地立在他的嘴邊,一張泛著怪異氣息的長嘴巴幾乎已經觸到了他的腳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