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己還不能太過的聽華子建的話了,那讓韋董事感覺到自己立場有問題了,還不把自己怨死啊,不要到時候搞的兩麵都成了壞人。
於是他就咬著牙決定不去看華子建,也算是給他個下馬威,董事會裏麵都是韋俊海的人,怕個雞雞,他還能把我撤了不成。
他是不去看望華子建了,但也需要拉一個同行的,他就給副總經理解之容打了個電話,解之容還在家裏休息,他就把自己的想法給解之容說了,兩個人都約定不去低那個頭,別人愛去,他們自己去,反正他們兩個是不去了。
解之容也算是韋俊海那條線上的人,不過他這人過於圓滑,太過世故,所韋俊海不是很欣賞他,他在韋俊海心裏的地位是遠遠比不上呂副董事和常務葛副總經理的,這兩個現在都成了韋俊海的哼哈二將,他也就隻是算個手指頭吧,在剛才葛副總經理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也在想這個問題,這可不是個小事,自己還是要小心應對。
吃完飯華子建看看時間,也就打消了回家去看看的想法,也不急,等晚上再回去,家裏還不知道他已經調回柳林母公司了,一個是這次調令來的時間急,在一個華子建想要給老爹老媽一個驚喜,也就沒說。
華子建不回家,但也就沒有回賓館休息,時間差不多了,他就告辭了那三個副總經理一個人先回了辦公室,這個辦公室他是很熟悉的,過去在母公司的時候經常來,那時候每次還是要敲門進來,進來也多少會有點拘謹,現在的感覺就完全不一樣,自己已經是它的主人,看著那寬大的辦公桌,看著那雕花的辦公椅,有一種躊躇滿誌的豪情就在胸中燃燒。
華子建今天是喝了一點酒,又剛收了三個小弟,便有一種豪氣幹雲的氣勢了,他就真的想要放聲的長嘯,但想想也不知道古代人是怎麼個嘯法,估計是學狼叫那種吧,那更不敢隨便亂來,嚇人的。
他還想在動動腦筋想想別的叫法,就聽到了敲門,剛好他離門也不遠,就走了過去拉開了門,門外的副總經理滕巧正在側耳聽著是不是裏麵有人,門一開是嚇了一跳,隨後就咯咯的笑著說:“華總經理,你要把人往神經裏嚇是吧,你說聲開門我自己進去就是了,你來開什麼門。”
華子建也哈哈笑道:“全柳林母公司裏麵就你一個女總經理,我不親自來接你的大駕,說的過去嗎。”笑著就把她讓了進來。
華子建也是好幾個月沒看到過她了,她還是那樣的風韻猶存,時間荏苒卻不曾在她的臉頰留些一絲溝壑!她很喜歡笑,笑的時候,她嘴角總是揚起30度!似乎看不出她是一位中年女性的樣子!依舊留著原來的齊肩長發,但細細一看,原來炯炯有神的眼睛現在多了幾分蒙蒙,眉間也有些皺紋,頭發之間也有了細細的白絲。
她還是很有女人味道的,現在應該有四十五六了吧,關於她的傳說很多,版本也不一樣,但更多的傾向於她是靠年輕時候的姿色上來的,不過華子建對她還是有點了解,要說能力她還可以,過去的傳聞那是說不清楚的,真真假假,虛虛幻幻,華子建也就不想去考證,但他知道滕巧和集團監事會程主任關係好,所以在柳林母公司她也不惹人,別人也不願意和她較勁。
華子建就把她讓到沙發上,他就問滕巧:“騰總經理喝茶嗎。”他知道有很多女士是不喝茶的,怕對皮膚不好。
滕巧忙說:“快不敢亂叫,聽了我頭暈,你才是總經理,我們是你的跟班。”
華子建就笑她說:“看你裝的,過去我也是這樣叫你的,你也沒說我叫錯了,今天給我裝起來了。”
滕巧就開玩笑的說:“過去你叫我總經理,我是答應了,不過那都是人家真的總經理不在的時候,今天真的總經理在,你這樣叫我不是害我嗎。”說玩她自己先嗬嗬的笑了起來。
華子建也是一陣的好笑,就又問:“那還是老習慣,給你到杯白開水。”
他見滕巧點頭,就走過去到了一杯。一邊走就想這個滕巧也似乎是個有背景的人,還是要拉拉,拉過來最好,拉不過來算個中立也不錯,她今天來那一定是向我表示友好的,自己就抓住這個機會做點工作。兩個人就一起坐下拉起了閑話。
滕巧也是個很會看事的人,她一點都沒有因為過去華子建的地位低下,現在爬到了自己頭上而心理不平衡,相反她感覺華子建是很有些手段和運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