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天他就接到了飼料廠許老板的一個電話,他說上次華子建陪同一起吃飯的一個老鄉,目前在市上投資了一個磚廠,看到水河子公司氮肥廠的廣告,就想要買了個這個廠,打來電話問他。
這許老板什麼人,他就是華子建的一個不帶工資的正式的,轉正了的托,他就一通的天花亂墜,一陣的高山流水,反正人家說的南方家鄉話,我們也聽不懂,就把那夥計說的心裏癢酥酥的,知道他和子公司執行董事是朋友,關係好,就托他聯係下,最好可以請到董事一起聊聊。
這對華子建肯定是好事,他就滿口的答應了許老板,讓他安排下,一起見個麵。
他是真心的想把氮肥廠搞好,所以有一點消息和機會就不想放過,自己也想好了怎麼勸人家投資的一些話,就等那許老板聯係的結果了。第二天一早,許老板的結果就來了,說那夥計很感興趣,希望見下華子建,那沒問題啊,華子建馬上問,在哪見麵,許老板就說,還是到柳林市去見吧,現在華子建是將就人家買主,也就不再多說,約好下午過去。
到了下午許老板就開來了自己的車,這小子又剛換了一輛好車,他帶上華子建到了柳林市,一路上,華子建上去是死活要開車,許老板也不心疼,就讓他很過了一把癮。
兩個人快到的時候,許老板就給他那個老鄉姓魯的老板打了個電話,那老板就訂了個桌子請他們直接過去吃飯。
三個人見裏麵,許老板就做了介紹,華子建看那魯老板也是久在江湖的生意精,圓滑,活套,客氣,會套近乎,就有點擔心,怕不好說服他。許老板和那魯老板就用家鄉的話一陣猛說,全都是鳥語,華子建望著他們是一句沒聽懂,他就看那魯老板漸漸的興奮了起來,也不知道他們諞的什麼。
三個人吃飯就簡單的多,就也沒怎麼喝,光說話去了,華子建就把氮肥廠的情況給他做了個詳細的介紹,那魯老板就問:“華董事,他們的銷售怎麼樣,好賣吧。”
看來還是很懂行的,做工廠其他的都次要,關鍵就是看銷路,銷路好什麼都好,銷路不暢,你把那工廠就是收拾的再好也沒用。
華子建就給他大講特講了一陣氮肥廠銷售火爆的場景,說的那真是讓人感覺不是去買化肥,倒像是去買優惠商品,最後他說:“現在廠裏什麼都好,就是設備有些陳舊,需要投資更新,子公司上的目標是要找個有實力的人,除了更換現在設備,還要擴大生產,銷售是沒問題,不說出去打市場,就是本地都不夠賣,這點你魯老板放心。”
那魯老板就聽的動了心,又試探的問:“不知道收購價格上子公司上有沒有大的優惠,要是華董事看得起本人,給幫幫忙,以後我自然不會忘的。”
華子建聽出了他話的味道,也就做出了領會的樣子,和顏悅色的對他說:“你是許老板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我當然會幫你。”這魯老板算是放了心,做生意沒後台那你怎麼也做不好,現在有洋河子公司上老大做靠山,你就是不想掙錢都很困難。
吃完飯他就一定要叫活動一下,華子建還想再做點他的工作,也就同意了,許老板更不用說,對那種紅紅綠綠的地方,他愛的哭。
其實男人對於女人,就那麼回事,或者說,他們喜歡的其實並不是女人,而是新鮮感,你想啊,身材好的,就那麼點特點,高,白,前凸後倔,該大的大該小的小,還有能什麼?你還想要什麼?發型?眼睛大小五官位置?大哥啊,一共才有多少種類型的女人啊?
他們開車找到了這麼一個認為安全的浴場,光是迎賓的小姐就已經夠新鮮的了,因此許老板興致格外的高漲,把鑰匙扔給趴車仔後極力壓製著自己的“性質”,因為他從很早以前就知道,越想吃的就越要等,這樣才夠味道,因此他異常紳士的拿牌,不緊不慢,甚至和發牌小姐逗逗貧,他心理非常明白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他甚至忍不住想偷笑……。
華子建的態度很隨意的,這樣的場所提不起他太大的興趣,但他也不很反感,對他來說,一切都在自己主觀的認識上,看你怎麼來理解這些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