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子建繼續說:“請客是有,但不是大肆請客,都是一幫子公司董事會和子公司的年輕人,他們也都比我職務低,應該談不上是腐蝕拉攏什麼的,而且也沒有送禮和收禮,飯錢也是我私人出的。在一個就是打人重傷的事,這我可以保證,這是無中生有,就算我再囂張,也不會對人民群眾動手啊。”
劉董事皺皺眉頭,心裏也想,是啊,請一些職位很低的年輕人,那自然和他進董事會是沒什麼關係,如果是請吳董事和哈經理,那還說的過去,估計也就是年輕人的聚會,至於他說他沒打,這也不怕他說謊,一會見了那個舉報人張老板,一切都很明白了。
劉董事又大概的問了一些情況,這隻是調查,而且還有張秘書長在旁邊不斷的給華子建遞話,拉托,所以劉董事也就沒有過多的涉及其他問題,對於劉董事來說,華子建的話在這個調查中,本來也是無關緊要的,關鍵就是問舉報的當事人。
很快,劉董事就讓華子建離開了,華子建在次的給每人發了一根煙,和張秘書長對視一下,彼此微微的點個頭,就出了會議室。
這麵,劉董事和張秘書長也馬上讓辦公室給他們經聯係了那個姓張的舉報人,他們都很期待,隻要那個舉報人來了,一切都會水落石出的。
華子建很淡定,也很坦然的離開了劉董事和張秘書長,回到了自己那辦公室,他的嘴角始終勾起著一彎淺笑,然而,他的心情並不像外表那樣鎮定,他知道,這事情還是有好多不確定的因素在裏麵,盲目的樂觀,不是華子建的個性,隻是他沒有把自己的憂慮表現出來罷了。
華子建現在能夠做的就是等待,等待最後消息的明朗。除了華子建以外,在這個大院裏,還有很多人在在等待,雷副經理就是其中最迫切的一個,應該說整件事情都是他一手策劃,因為哈經理連續兩次對華子建的寬容,在雷副經理心裏是多少都有點不滿意的,所以這次雷副經理連哈經理都沒有告知,他想先把生米做成熟飯,讓事情鬧大再說。
除了他的關注,辦公樓裏所有知道點消息的人,都開始關注了,大家紛紛傳言著事情的經過,也在判斷著這次華子建是不是會栽倒,這樣的猜測是很有意思也很有作用的,它可以提高自己的判斷能力,也可以看出以後的很多職場動向,想要做個合格的職場中人,敏銳的判斷,以及持續不斷的對判斷的鍛煉,驗證相當重要。
有時候,等待也是一件讓人飽受煎熬的事情,在大家從上午,到下午的長久等待後,讓所有的人都有了一種遺憾,氣勢洶洶的調查組,在整整的一天談話,詢問,了解後,卻並沒有說什麼預告性的話語就離開了洋河子公司。
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呢?這絕對是不可容忍,他們怎麼什麼都不說呢?他們不知道多少人在關注和期盼著嗎?
然而,他們就是那樣的走了,沒有留下隻言片語,更沒有人們所渴望的足以在飯後茶餘熱烈討論的結果。
很多人都是失望的,不過還是有消息靈通的人士,隱隱約約的知道了這個舉報材料和雷副經理有關,是他對華副經理搶奪權利的一種回擊,這就不得不讓很多人對雷副經理心有忌諱,大家就在自己的心裏暗暗的告誡自己,以後可不敢隨便得罪雷副經理,人家多勇敢啊,連董事都敢收拾。
仲菲依也很快的就知道了這個消息,她來到了華子建的辦公室,看著華子建有點憂慮的神情,她的心裏升起了憐惜,她緩緩的走到了華子建的旁邊,帶著縷縷溫馨的幽香,輕輕的拉起了華子建的手說:“是因為我,讓你惹上了麻煩,對不起啊。”
華子建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因為她,為什麼因為她?自己和雷副經理,以及哈經理的對決是必不可免的,這是兩大陣營之間的較量,不管你願意不願意,也不管你是否能夠理解,這樣的爭鬥也在所難免,至於什麼時候開始,用什麼方式開始,那一點都不重要。
後來華子建就突然想到了是因為那個張老板想對仲菲依無禮,自己才動手打的他,華子建就強顏歡笑說:“沒聽說過什麼叫護花使者吧,我就是啊,嗬嗬,沒有什麼對不起的,這隻是一種方式。”
仲菲依疑惑著,對華子建這句“這隻是一種方式”的話,她是不太理解的,她就說:“劉董事他們沒有為難你吧?要不我上去找找人,給華董事長打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