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廣武家中想要作亂的隻能是他的心腹,因為這些人要帶著劉廣武的家眷逃跑,就隻能把這三十個人宰了,這一句話算是斷了劉廣武的後路。
俗話說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劉廣武雖然不是秀才,但是吳澤遠已經先入為主,無論他說什麼吳澤遠都覺得他在狡辯,況且喇布隻是傳了命令,根本沒把具體的理由說清楚,劉廣武根本也沒想過喇布到底要做什麼,一時半會哪兒能想明白他要幹什麼,自然也就沒辦法說服吳澤遠。
就這麼在城頭睡了一宿,幸虧是夏天,要是冬日,非得把這位可憐的劉大人凍死不可。
劉廣武無心應戰,又擔心守不住城池,便索性把守城的大權交給了吳澤遠,反正他想盡忠報國,就讓他看著殺吧。
這些軍伍中的將士得知大權已經落到吳澤遠的手中時全都提起了精神,劉廣武的表現已經證明他無心守城,吳澤遠不一樣,這可是行伍裏有名的硬漢子,有他在大家的性命也就有了保障。
也合著山河軍得曆經一番磨難,若是昨日直接進攻,雖然難一些,但是肯定能夠一戰而下,現在可就得苦戰了。
雲梯和攻城錘在弓箭手和盾牌手的掩護下來到了城下,雙方開始了激戰,袁宗皓坐鎮中軍,立刻覺得這股人馬和耿尚聯軍不一樣了。
雖然以前有些警醒,但是經過了對陣耿尚聯軍的數次勝利之後,軍中的將軍心中難免會生出一絲驕傲,誇張點說就是小覷天下英雄。如今也算是給了他們迎頭一擊,這城頭的守軍進退有據,跟他們想象的有些不一樣。
程孝廉也在遠處觀戰,這個時候他不可能衝在攻城的隊伍了,沒有必要也很不值,他隻是在觀看滿清軍伍的戰鬥力,雖然也和圖海交過手了,但是每一支軍伍都有自己的特點,隻有分析出每一個軍伍的特點,才能更好地對付他們。
陳承安看到了攻城的場景笑了一聲:“皇上,看起來秦大人他們有些準備不足,前方的將士出現了些許的慌亂。”
程孝廉點點頭:“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若是掃北軍在這裏,根本不會出現這種情況,天底下所有的強軍全是一場場硬仗打出來的,從來就沒有天生的強軍,他們若是不經曆這一步,很難成為天底下一流的軍伍。”
“說起來還要感謝這城裏的守軍,若是真的讓咱們一戰而下,臣可就要擔心他們能不能在三方勢力的合圍下撐住。”
程孝廉皺了皺眉:“城中的守軍好像有些不對勁,若是按照喇布的想法,他們不該這麼頑強,難道是咱們猜錯了喇布的目的?周圍的錦衣衛可有情況傳來?”
楊有財趕緊開口:“沒有,三地的大軍的駐地和沿途之中我派了無數的弟兄,他們就算是長了翅膀也不可能出現在咱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