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越兩路兵馬進展還算是不錯,畢竟在河南府待著的都是滿清的預備役將士,這些將士人數倒是不少,但是作戰能力卻沒有太強,本來就是為了給吳三桂施加壓力的,如今真的和山河軍交手了,隻是鬥了一個旗鼓相當。
山河軍雖然是隨著程孝廉一路從緬甸殺回來的,但是畢竟沒有和頂級的軍伍交過手,現在和掃北軍已經不是一個等級了,掃北軍經過了圖海大軍血海的洗禮已經完全晉升了一個層次,以前他們是憑著一股血勇之氣,現在他們則是有了進退自如的本事。
山河軍一直在夔門防守,雖然也是交戰,但是交手的機會還是少一些,況且耿尚聯軍除了人多,其他的就沒有什麼值得稱讚的地方了。水戰都是新兵練出來的,步戰當年的老卒已經死光了,新的士卒也沒有怎麼見過血。
說起耿精忠和尚之信,這兩個人投降了大明之後,倒是沒有一如既往地吃香的喝辣的,在程孝廉整編了他們的軍伍之後,立刻送這兩個人去見崇禎皇帝了。他們當初投靠程孝廉便是欺負程孝廉年幼,不如吳三桂了解他們,但是程孝廉不算這一世的情報,上一世就對他們的秉性了解的清清楚楚了,這兩個人是有機會就會作亂的主,無論安排在那裏,都能拉起他們家族的死士來為家族效力,他們的眼中,耿家和尚家比天下的一切都要重要。
程孝廉根本就沒有給他們辯白的機會,連著他們幾百心腹一起剿滅了,剩下的兵將因為都是他們養出來的老兵油子,程孝廉不打算把這些人拉進軍伍之中,而是把他們弄到了沐小笛發現的金礦那裏,這些人雖然也有幾千人,全都是壯勞力,但是論起打仗來連一般的軍伍都不是對手,他們的意誌已經被消磨沒了。
總之挖礦也需要人,他們正好有一把力氣,這些人的戶籍被登記在了當地,想跑也跑不出去,金子沒辦法私藏,就算是他們私藏了金子有用什麼用處,根本跑不出去,當初的地主夢算是破滅了。
程孝廉並不可憐他們,當初他們在鄂中殺戮的時候便注定要為此付出代價,否則鄂中的百姓不是白死了。
算起來程孝廉也算是在這些人身上發了一筆小財,這些人身上的銀子還沒來得畫出去就被收繳了,總歸是他們在鄂中搶的,直接充作了恢複鄂中生產的費用,周培公用這些銀子再加上那些大家族拿出來的銀子和吳三桂賠償的銀子算是能夠大展手腳了。
這樣鄂中不會成為秦越攻略河南的攔路石,而是能夠成為他們的穩定的後方。
隻要鄂中和川蜀慢慢融為一體,那就能夠成為大明的大後方,前方打贏了能夠提供充足的糧草,打輸了也不至於一敗塗地。
康熙十六年五月,程孝廉正是從成都府出發,趕往河南府,陝西的目光也被拉了過來,一旦河南府需要助拳,陝西立刻就會發兵進擊河南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