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些日子辛苦練兵,總算是把寧夏軍伍的名號給拿了回來,雖然這八千士卒算不得什麼精銳,但是也不像以前那樣一打就散架了。
張勇一邊讓人給袁宗皓傳遞消息,一邊自己帶著人先行一步,哪怕戰死在草原之上,他也要以最快的速度趕到草原上。
而程孝廉的大軍在移動之中,根本接不到信鴿的消息,前麵都說過了,這些信鴿並不是有什麼特異功能,不過是認家而已,現在他在不斷地移動,信鴿的消息傳遞不過來,他自然不知道草原上發生了大事。
但是陳承安還是感覺到了不對勁:“殿下,出大事了。”
程孝廉一臉輕鬆:“你沒看這些部落的人,越來離咱們越遠了,看起來也不想惹事,有什麼大事?”
陳承安撓了撓頭:“這就是問題的所在,殿下,這些部落我都看過了,最大的部落不過幾千人,小的部落幾百人甚至幾十人,那幾十人的小部落躲著咱們也就罷了,那幾千人的部落為何要躲著咱們?況且滿清給他們劃分了區域,每個小部落頭上還有一個大部落,這些人根本不必怕咱們,甚至上來盤問咱們都不為過,現在躲著咱們,難道不是怪事麼?”
程孝廉猛地想起來了:“傳說草原上有一種習俗,膽小的人會被和狐狸的尾巴葬在一起,表達大家對膽小鬼的嚴重鄙視,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個膽小的民族,就算是不敵,也不至於畏縮,甚至讓出自己的草場,那他們想做什麼?”
陳承安也不管狐狸的尾巴是什麼朝代的傳言了,隻是無奈地開口說著:“這些人退成這個樣子,肯定是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我現在不能確定是什麼事,一個人隻有做了虧心事,才會變得膽小,他們一定是做了虧心事。”
程孝廉笑了一聲:“虧心事,咱們馬上就要走到河套平原了,有什麼虧心事他們也來不及做了,要做也得烏脫骨那個老鬼來做才對。”
楊有財這個時候突然一拍腦袋:“壞了壞了,殿下壞了,大事不好了。”
程孝廉被他說得一頭霧水:“什麼壞了,你能不能把事情說清楚,別前言不搭後語的。”
“前些日子,一隊隊人馬奔著西邊去了,手下的錦衣衛傳過來消息,我還以為他們之間部落爭鬥,現在看來,怕是衝著咱們來的?”
程孝廉一時之間還沒想清楚:“衝著咱們來跑到西邊去做什麼?”
陳承安無奈地歎了口氣:“殿下,他們要和咱們作對沒那個膽子,又怕咱們把他們的部落殺得元氣大傷,被別人趁機撿了便宜,唯一有膽子的就是烏脫骨這個老東西,所以這個老東西便開始牽頭了。”
程孝廉猛地瞪大了眼睛:“他們要聯盟對付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