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的拳頭到了半空便失去了大部分力道,捶在楊有財的腦袋上隻是讓他眼前一黑,三息的時間便恢複了,而他的後腰上被不知名的武器撕開了一條大口子,正在捂著後腰準備跑路。
楊有財冷笑一聲:“我若是你便不會跑,隻怕你還沒跑出村子,血已經流幹了。”
“你想要做什麼?”
楊有財走到近前,一腳把他踹趴在地上,伸手將他的腰帶緊了緊,然後看了一眼傷口:“膽小如鼠的家夥,還敢瞧不起錦衣衛?就這點傷根本沒有傷到要害,就算你跑到成都城,隻要不發熱都死不了,不過可惜了,因為你膽小,你跑不了了。”
刀疤臉恨恨地說著:“老子不是怕死,隻不過是還沒來得及跑。”
楊有財用牛筋繩綁住了他的雙手,又撕下了他的褲腿塞進了他的嘴裏,提著他躲著村中巡哨的人走到了村子外麵。
村子外麵程孝廉正在來回踱步,若是讓他出個主意,幹點別的都行,但是刺探消息這種活他可不敢隨便幹,沒有經驗,去了估計探不到什麼消息還會惹出麻煩來。
楊有財留了兩個人保護他,其他的人也都回來了:“殿下,沒有什麼消息。沒發現哪裏有人看守,也沒辦法推斷出來咱們的貨物到底藏在哪裏。”
程孝廉歎了口氣:“實在不行咱們明天隻能帶大軍來搜索了,不管族長有什麼把柄握在那些人手裏,我想為了全村人的性命他也不會再隱瞞下去,隻是這樣一來咱們的名聲可就壞了。”
就在這個時候楊有財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殿下大可不必擔心,老楊出馬,一個頂倆。”
說著他就把那個刀疤臉扔在了地上:“一點都不專業,嘴裏邊一顆毒藥都沒有,還敢瞧不起我們錦衣衛,奶奶的。”
程孝廉笑了一聲:“看起來楊指揮使是大有收獲啊。”
“這小子是古家的聯絡人,因為他們設局把族長的兒子誑進了賭局,讓那個傻小子一口氣欠下了十萬兩銀子的巨債,現在還扣著族長的兒子。”
這件事楊有財自從一聽到便明白了怎麼回事,能輸十萬兩銀子的賭局怎麼可能讓族長的兒子上場,人家賭錢又不是賭命的,那小子一看絕對拿不出十萬兩銀子,誰閑著沒事跟他賭十萬兩銀子?最後贏一個樂嗬麼?
所以從一開始他們便計算到了這一環,這才設下了圈套把族長的兒子圈了進去。
程孝廉一聽便明白了,低下頭來:“小子,你既然敢跟我們作對,想必是不知道錦衣衛的名聲,雖然他們現在刑具不怎麼全,但是要讓你生不如死有的是機會,我勸你還是把事情說清楚,少受這份苦楚。”
“呸,你們有什麼辦法盡管使出來,老子要是皺一皺眉頭,不算是好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