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袁宗皓咳嗽一聲:“靳將軍,你上次去暹羅和古刺那邊搬救兵,他們真的不肯出兵麼?”
說起這個來靳明就一臉生氣,他之所以沒臉跟袁宗皓爭將軍也是因為這件事,本來以為是手到擒來的事情,誰知道竟然出了大的變故,溫如珍做了暹羅的駙馬已經十年了,十年下來他的手下也習慣了安逸的生活,雖然心懷故國,但是對他們的勢力便是懷疑,所以推三阻四,一邊要看看他們的實力再說一邊又要重新練兵。
至於馬九功和江國泰更是連人都沒有找到,他們兩千人仿佛是在古刺蒸發了一樣。靳明搖了搖頭:“若是晉王在,他們必無二話,可是如今他們沒有見過殿下,又擔心被咱們利用了,所以溫如珍推三阻四不說,馬九功和江國泰更是躲了起來,連麵都不見。”
袁宗皓狠狠錘了一下身邊的桌子:“這幫混賬,竟然連大明都不要了。一心做他鄉之鬼,咱們先不要管他們了。”
卻不知道在緬甸邊境已經有四千人秘密集結了,營帳之中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人坐在中間,兩邊一個四十多歲的和一個三十多歲的人。
“嗬嗬,聽說溫駙馬在暹羅國都生活安逸,怎麼有心情來這裏看風景?”
“和陽衛的馬老將軍都到了,晚輩若是不到豈不是丟了我們應天衛的臉麵?”
那邊四十多歲的男人哈哈笑了一聲:“溫老弟,一如既往地一步不讓啊。”
這三個人正是被靳明狠狠咒罵的馬九功,江國泰和溫如珍,坐在正位的是和陽衛指揮使馬九功,四十多歲的男人是和陽衛的指揮副使江國泰,三十多歲的是應天衛指揮使溫如珍。
溫如珍歎了口氣:“十年之前,若不是晉王突然身死,咱們幾個又怎麼會淪落他鄉這麼多年?咱們本就該戰死在大明國內的。”
江國泰嗬嗬笑了一聲:“咱們這些人苟且偷生不就是為了今天麼?”
馬九功哼了一聲:“老子還沒死呢,江國泰你可休想做和陽衛的主,咱們這次是來看風景的,你要是不願意看就滾蛋。”
溫如珍哈哈笑了一聲:“馬老將軍一如既往地狡猾,古刺的風景還不夠你看的,你還得跑到緬甸來看?還是說你老人家也動心了?”
馬九功呸了一聲:“姓靳的小子無禮,當初就算是他爹都不敢對咱們呼來喝去,溫老弟脾氣好還跟他應和,老子就偏偏不鳥他,讓他吃個閉門羹。”
溫如珍苦笑一聲:“我給你傳信可不是為了讓你給他臉色看。再說了他必然是新君王身邊的近人,咱們若是得罪了他,以後還怎麼在大明的旗號下討飯吃?”
“哼,那個所謂的殿下我見都沒見過,憑什麼聽他的,老子就是來看看他們是怎麼敗家的,看完了就回去繼續聽曲吃酒。”
“既然如此老將軍回去便好,以後我讓人把這一段說給你聽,也免得你受風霜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