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三兒帶著人離開了城主府,程孝廉看了眼楊有財:“這個人有問題。”
楊有財笑了一聲:“我也是這麼想的。”
孟軻立刻插了一嘴:“你們搞錯了吧,這個謝三兒不能有問題吧,我覺得他很正常。”
程孝廉撇撇嘴:“他要是真的關心塔鬆,早就安排人去打聽哪兒有問題了,而且謝芝寶是他的手下重要人物,如今地下世界是他的天下,謝芝寶走到哪兒都會被人認出來,這麼一個人怎麼可能消失在孟養城裏?除非他已經死了,或者藏他的人就是謝三兒。”
楊有財拍了拍巴掌:“殿下一番分析,這是鞭辟入裏,屬下佩服。我這兒也有一個消息讓我對謝三兒起了疑心,據說謝府之中外鬆內緊,錦衣衛都探查不到裏麵什麼情況,估摸著是有鬼。”
這個時候程孝廉咳嗽一聲:“塔烏小姐,聽夠了麼。”
塔烏從屏風後麵走了出來,一言不發,程孝廉看了他一眼:“我現在挺懷疑是不是你跟謝三兒合起來做的這件事?”
塔烏冷哼一聲:“我做這些事情有什麼好處?你們好歹還會讓塔鬆做孟養城的城主,他們可是緬甸人,就算自己做了城主,別人也說不出什麼來。”
程孝廉看了她一眼:“還算你聰明,沒跟他們一起做,那你說說,怎麼又把你的死忠謝三兒得罪了吧,我說你這個女人好像不討喜啊,怎麼死忠都開始叛變了?”
塔烏無奈地歎了口氣:“前些日子,他把府裏的人都換成了自己人也沒有跟我打招呼,我一氣之下便將你調撥給我的那些軍伍的指揮權交給了我的一個親戚,他有些不滿,但是也沒有說出來。”
程孝廉撓了撓頭:“是沒有說出來,人家轉過頭就把你兒子給綁了,還要答應幫別人做城主,你做事情能不能長點心眼,要是對付一個人就讓他不敢對產生怨恨之情,要不然就直接宰了,哪兒有這麼多麻煩?”
塔烏歎了口氣:“以前都是我的父親和夫君照顧我,我也從來沒有做過這些事,要不然也不至於一開始的時候就被兩個哥哥擠出了局,但是我想求你們無論如何都要把塔鬆救出來,就算到時候讓我們娘倆放棄城主不做了也沒問題,我覺得我們好像還是適合太平的生活。”
程孝廉擺擺手:“現在說這些沒有用,我不知道謝三兒想做什麼,隻能盡量保證把你兒子救出來,至於城主,我們沒有什麼興趣。”
說著程孝廉轉過了頭:“楊有財,立刻安排人盯緊了謝三兒和他的家中,不管有什麼人出入都要跟住了,要做就要做得幹脆些,既然他找死,我可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孟軻被氣得不行,這個時候他才明白,他所見到的一切都是謝三兒的布局,謝三兒一切都是演戲給他們看,讓他更加氣憤的是,竟然隻有他一個人中計了。
想到這裏他低吼一聲:“若是殺人一定要喊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