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們三個人再次聚在一起,重新分析了一下我們所掌握的一些信息,看看能不能再找出一個突破點。或許我們不是神探吧,我們討論了近三個小時,還是沒有找到一個能夠突破的地方,使我們很喪氣。
“或許,我們真的忽略了什麼地方,再想想吧。”猴子拿著筆記本說,“通常神偵都是在走投無路的時候,重新分析線索,忽然發現有一個最關鍵的線索被自己忽略了,然後一切事情都因刃而解了。我想我們也忽然了什麼地方吧。”
“我們的線索本來就不多,唯一最有價值的就是綰煙,可是她在約定時間的前幾個小時前死了,還能有什麼線索呢?難道我們去問已經死去的楊校長或許陳阿婆呀?”初初沮喪的說。
如果可以的話,我還真想找鬼魂去問個清楚呢,但不是楊校長或是陳阿婆,而是田海燕,問她究竟有什麼冤屈?93年開始到現在,18起自殺案是不是與她有關?如果是的話,這什麼要這麼殘忍呢?
綰煙,這是我們真正接觸到的並願意告知我們當年事情的唯一的知情人,可是死了。
忽然,我腦子裏閃過一點東西,便趕緊問田初初:“那天晚上綰煙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有沒有覺得有什麼特別?你仔細想一下。”
初初沉思了一下,搖搖頭,說:“那天晚上有點晚了,我都準備休息了,她才打電話過來,約我們第二天下午去見麵,願意告訴我們當年之事。我覺得好像沒有特別的,隻是聲音有點沉重,聽起來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一樣。”
“那第二天你打電話時,是誰接的電話呢?”我又問。
“是她的愛人。有什麼問題嗎?”初初不解的問。
猴子也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我想我們得去見見綰煙的愛人,或許他知道一些情況吧。”我說道,原來我們一直忽略了這一點。
“不會吧,難道綰煙的愛人也是當年的79級中文係的學生?”猴子問道。
“這我不知道,但是我想他的愛人或許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事情。”我解釋說,“聽初初說,那天綰煙的聲音很沉重,而且她打電話過來時已經有點晚了,顯然她一直在同自己的思想作鬥爭,要不要將當年的事情講出來,最後她終於決定講出來,所以才打電話的。我想當晚她一定很矛盾,為了此事她左右為難,心神不安。按照正常人的習慣,她或許征求會她愛人的意見,至少她愛人看到她那個樣子,一定會詢問的。所以我覺得她愛人一定知道一些情況。不過這也隻是推測,現在沒有其他線索的情況下,我們姑且試一下吧。”
“哎呀,木頭,你還真行呀,看起來就像神探一樣,這都能讓你想到。”猴子笑著說。
第二天,初初打電話約了綰煙丈夫。由於妻子剛剛去世,他休假在家,聽說初初是綰煙大學同學的侄女,他欣然同意了我們的拜訪,並邀請我們下午去他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