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不明所以。
我知道我一直都是他的寶貝,他對我從來都是捧在手心裏的疼。
很久之後,我才明白他為什麼會有此舉。
兩個o型的父母,怎麼生的出來一個ab型的女兒?
按照醫學的說法,隻能說明他們不是親生的。
可明明他們在一起生活了數十年,他們夫妻是彼此最為親密的一種存在。
抽完血的我還很虛,步子若有若無的輕飄飄的踩在地麵上。
仿佛下一秒就要與地麵來個近距離的接觸。
抽血的錢不過是杯水車薪罷了。我當然考慮過再去一次,但怎麼也要修養幾天才行。
……
“你好,我是看到門口有的牌子過來的。”
“你想應聘什麼?”餐館大媽磕著瓜子,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洗碗工……”
“叫什麼名字?”
心情有些雀躍,聽她的話來說,有戲。
“張迪。”
不說名字還好,一說名字,隻見她的表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變化。
手上的瓜子一放,“我們這份工作可能你幹不了。”
一聽這話,我有點急了,“為什麼?我很會洗碗的,速度特別快,洗得還幹淨。”
“門在那裏。”她不做理會,換了個電視台,依舊津津有味的看著。
無奈下,我垂頭喪氣的走了出去。
明明街上的店鋪很多,偏偏卻沒有一處願意招我。
突然,一堆髒水濺起,淋濕了我白色的襯衫。
“啊?!”意外之下我叫出了聲。
而始作俑者早就揚長去之,隻留下一個漂亮的車尾巴。就跟在笑我似的。
我就跟個猴子任人觀賞。
人要是倒黴就是這樣,喝口水都塞牙。
“煩死了!”
有力一踢前麵的易拉罐,我負氣鼓起了兩邊的腮幫子。
可能是用力過猛,腦袋發懵,身體不由自主的傾斜。
一個四十到五十歲的中年男子手疾眼快的扶住了我。
“小姐,你沒事吧?”
他長得慈眉善目,活脫脫就是個鄰家大叔。
也正是因為如此,我下意識的反應,才會讓我掉進了他的話裏。
使勁搖晃了下腦袋,我勉強道,“沒事。”
所謂人不可貌相,就是他長得再像個好人,他也不能說是個好人。
隻是可惜,這個道理,很久以後才明白。
對陌生人的碰觸,內心是拒絕的,所以我悄然無息的撇開了他的手。拉開了點距離。
“你好,可能冒昧了,我叫做王石,是一名星探。”
“星探?”
我迷茫的看著他。
星探?
這兩個字似乎多在電視上出現。
“是的,這是我的名片。”說著,他在口袋裏一陣摸索,掏出了一張白色名片,我順手接了過來。
上麵用金色寫了幾個大字,星月娛樂,王石。
上麵沒有過多的介紹,回憶了一下 我發現自己貌似沒有聽過這麼個名字。
轉念一想,我沒有聽過的也多,所以不足為奇。
“冒昧問一句你有沒有考慮進娛樂圈的想法?”
他開門見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