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也覺得理所當然，牧凡尋到了自己的道，本可以結束了苦海生涯，卻因為歲月沉澱不夠，遲遲看不見彼岸。而今白落雪以畢生心血相助，彼岸花水到渠成。
“道開花了……這就是彼岸嗎？我終於走到了彼岸，原來這就是可以齊天的力量。”牧凡喃喃自語，卻無法高興起來。
眼前的屍體，白落雪的身體散發芳香，是黑鳶草的迷人香味，於這時，白落雪的身體化成了一株小小的黑草。
“從哪兒來回哪兒去，你還是黑鳶草，卻不是白落雪了。”牧凡托起小小的黑鳶草，由衷的感歎。
殘卷說道：“也算是最好的結局了吧，若有輪回，她還是白落雪。”
“隻可惜輪回已斷。”
“天道斷了輪回，若不在九天下呢……”殘卷說。
牧凡驚訝的看向殘卷，總感覺殘卷話中有話有很多驚世秘密沒有說出來。“你想說什麼？”
“把黑鳶草交給我吧，總有一天你會看到答案的。”殘卷說。
取過牧凡給的黑鳶草，而後沒入了殘卷眼睛中。
牧凡默默的看著，良久的時間，好像明白了什麼，於是大笑起來。“原來所謂的輪回就是你的眼睛……
九天之下本沒有輪回道，之所以有輪回道，是因為你就是輪回本身。”
殘卷說：“對，我的眼睛確實是輪回的最終奧義，九天下本沒有輪回道，是我的眼睛讓三界擁有輪回。”
牧凡甚是欣慰，以前看到殘卷的眼睛擁有一個世界的輪廓，無法看透其中的真相，而今自己踏上了彼岸，可以望穿虛妄看透本質，殘卷的眼睛是一個輪回世界。
以前進入樹神世界時，牧凡才知道聖母千音夜的輪回道就是在樹神世界感悟的，而她在聖器山河畫卷創造的輪回世界就是受到樹神世界的輪回啟迪。雖然是失敗的輪回世界，但也非常了不起了。
殘卷本就是樹神，這雙眼睛才是輪回的最終奧義。
“關於我身上的秘密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不然的話會適得其反，待到時機成熟你自然會知曉一切。”殘卷很認真的說。
“您是樹神的靈魂，也是我的師父，我豈有不聽之理。不過到了現在，我也該實現對你的承諾了，古巫經法，我一定會給你齊全。”牧凡望著遙遠的天空，恐怖的大戰在持續，世界動蕩不安。
一步跨出，跨越無垠的空間。牧凡出現在至強者的戰場中，淩冽的目光直指九翼魔龍，它身上擁有奢比屍的經法，如今該歸還了。
九翼魔龍還在天際中和狼族老祖大戰，一時之間難以分出勝負，它感應到了森冷的殺意，於是回頭看向殺意的來源。竟然是那個人族天才，心中盡是不屑之意，正欲拍出一抓子，粉碎這個人族天才。
卻生生停住了手中的動作，眼神中流露出來的滿是不可思議的神色。脫口而出：“彼岸花開……前一刻還是不朽境界，這才離開多久，大道竟然開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