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令銘稍微猶豫,咬著牙開口:“好,我都聽你的,前提是你先趕走岩漿蛇,我就立即按你說的去做。”
牧凡看不下去了,站出來說道:“好了,都這麼大的人了,難道看不來她在騙你,白活了這麼多年。”
姬令銘剛才被喜悅衝昏了頭腦,被牧凡這麼一說,冷靜下來仔細思考,恍然大悟,像是遭到了暴擊,暴跳起來:“好啊你這個小娘皮……”
牧凡不想看他們繼續吵個沒完沒了,打住他的話,給他下個套,說:“我帶你們過去,前提是你做我的跟班小弟,嗯,算了,收你做小弟很丟人。”
“丟人?誰說的?我堂堂南疆四傑之一,誰敢說丟人……”
“好吧,我就勉強答應了,收你做跟班小弟應該也不算丟人吧!”牧凡忍住笑意勉為其難的說。
穆月偷笑,這樣也能上當,真懷疑剛才她是不是跟同一個人吵架。
姬令銘回過神了,瞪大眼珠,氣得渾身顫抖,指了指穆月,又指牧凡半響才吐出四個字:“狼狽為奸!”
牧凡也不理會,深吸一口氣,麵色凝重,邁出步伐,踩著索橋向前走去,同時說到:“給我一個玉瓶。”
“喂?你真的上去了?確定不是找死?”姬令銘喜憂參半,看著這個堅定的背影,從容自信,他哪裏來的自信呢?大家現在都是普通人,他的底氣從何而來?但還是將一個玉瓶扔了過去。
穆月也緊張的看著,心都快跳出來了,她想起來牧凡之前的舉動,他故意跳下來的,並不像她和姬令銘失足掉下來,他故意跳下這個禁地,應該有十足的底氣吧!
牧凡不知道身後的兩人是什麼想的,他隻知道若是再藏著掖著,一輩子都會被困在這,比起這個暴露身份又如何呢?
靠近岩樹的時候,盤繞在上麵的岩漿蛇嗤嗤的睜開眼睛,它們是成精的岩漿生物,可以噴火,也可以操控岩漿是名副其實的妖怪。
樹上有很多岩漿蛇,這一刻全部醒來,它們吸收無數年的精火成精,守護古樹無數年,怎會讓人輕易接近?
片刻的時間裏,岩樹周圍形成了一片火海,岩漿蛇出動了,如同利劍撲向牧凡,索橋下方滾滾的岩漿生成巨浪,巨浪越來越來,要吞沒牧凡的身影。
“哼,換做其他人絕對是十死無生,我可不一樣,因為我是逆天道而行的人,在這裏我可不是手無縛雞之力沒有一絲修為的人,天道的禁製對我都沒用,這裏的禁製又怎能全麵壓製我?”牧凡不退反進,聖母經法和玄冥經法運轉到極致,他修習聖母經法多年,對聖母經法的理解已經很深了。
玄冥乃雨之巫祖,自身擁有水火兩種屬性,運轉玄冥經法的時候自身的水屬性可發揮到極致,一個呼吸的時間,牧凡變成了一個冰人,在聖母經法和玄冥經法下,牧凡的身體神聖通明,通體散發威嚴的仙氣。
啪!啪!嗤!嗤!
牧凡的動作很快,把臨近身前的岩漿蛇拍碎,張口一噴,噴出一道水柱,在接觸岩漿蛇的瞬間立即冰封。
身後的姬令銘和穆月驚得合不攏嘴,牧凡竟然是一個成仙之人?這可是一個仙人啊?活生生的仙人,打破天道詛咒,逆天而行終成仙。神話時代後這條路是一條絕路,而他竟然成功了。
這時候,他們想到了近百年前,有一個唯一成仙的人,他是一個活生生的傳奇,在北冥山打破天道詛咒,逆天而行終成仙,隻是那人雖然成仙了,卻落下一身傷病,最後死在天道烙印的道傷下,他的名字同樣叫做牧凡,隻是已經死了百年的時間,而身前這個人剛才也說了他的名字叫做牧凡,他也是一個仙,毫無疑問,百年前和百年後這是同一個人。
姬令銘終於想通了牧凡的話,‘我有幾十年的時間沒有修煉了,’剛才他還問了一句,你們聽說過我的名字嗎?牧凡這個名字很少有人提起,人們一般稱他為上仙,所以能記得他名字的人很少。想起剛才說要收他為跟班小弟的話,姬令銘一陣汗顏,
穆月也恍然大悟,難怪聽著牧凡這個名字耳熟,以前她曾聽師傅說過這個名字,那時候師傅很遺憾,說他是一個天鬥都嫉妒的天才,英年早逝,這就是上天的嫉妒。師傅還說過,她很想見這個人一麵,無奈那時候天地局格不允許超脫的力量存在,最後成了兩個世界的人。
“曾聽聞他身上修習了不止一種經法,所言非虛,今日見到真是大開眼界。”穆月由衷感歎。
此時的牧凡已經將所有岩漿蛇冰凍住,躍上岩樹,上麵有幾十顆岩果。這些都是天材地寶,自然不可能浪費分毫。取出玉瓶,牧凡當場在上麵銘刻空間銘紋,如今的他對銘紋造詣頗有成就,銘刻空間銘紋很難,對牧凡來說卻很輕鬆,因為他掌握了一些空間法則。
不出幾個呼吸時間,牧凡就將銘紋刻好,在巨大的岩樹上行動自如,很快就將所有岩果收入玉瓶中,做完這一切才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