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後，每當牧凡和別人戰鬥時，這種監視的感覺經常發生。
聯想起這些，這一切的背後，竟然是隱藏在木簡之中的老僧所為。
老僧繼續說：“這五年我看過身上發生的所有事情，南蛇淵前的化魔，慶城大典上的成名之戰，進入千音遺地後發生的種種事情，再後來定月神崖的強勢，環竹城的大開殺戒，十萬大山的事情，沒錯，你身上發生的一切我都了如指掌。”
牧凡感覺到一種無力感，從頭到尾一直被擺弄和監視的感覺讓他非常惱火。“你這麼做的理由是什麼？你不僅讓我成為九罪組織的第九名成員，還一直監視著我，你到底想要什麼？給我說啊！”
牧凡就像瘋了一樣，歇斯底裏的怒吼著。
“為什麼？問的好，因為我在你身上推演了無數次，而每次都隻能推演出一點點可能性，你的身份是守護者一族的人，數萬年前，聖母和你的先祖乃是祭月教教主的一雙兒女，他們兩個人都是赫赫的存在，我在推演中發現一絲倪端，她們把一切全部都壓在了你的身上，我想知道為什麼？所以監視著你的一切。
這五年來，不管每一件事，在你身上發生的都足以讓我驚懼，擁有古巫秘卷，得到逆亂之術的認可，修習古巫經法和聖母經法，掌握鬥戰聖術，得到墮天使之心，一身血肉皆是詛咒化成，每一件事都無法解釋。
無疑我的推演是正確的，你的身上有一個局，這個局是聖母和她哥哥布下的萬古之局，隻要時機成熟，必將迎來萬古之禍亂。”
萬古之局？在數萬年以前，聖母和先祖推演到了我的一切，從而布下驚天之局？
雖然早有準備，但是牧凡還是不肯接受這個事實。“那你告訴你，為何是萬古之禍亂？”
“你還不明白嗎？聖母是九嬰的化身，你的先祖鎮壓已身在逆亂之海的十八層地獄，他們在等待一個契機，這個契機就發生在你身上，時機成熟的那天，他們會帶著無數的強者出世。”
“以前，十幾個道統覆滅了祭月教，她們自然想著複仇，待到他們出世，一定是覆滅那是幾個道統，一統南疆，不，不僅是統一南疆，應該還是統一十二個大陸，建立唯一國度！那個時候引來的是無止境的殺戮，這不是萬古之禍亂是什麼？”
老僧說著，語句竟然有些激動。
“帶著無數的強者出世？”牧凡重複這句話，他想到了一個可能，以前的祭月教無比強盛，曾經存活了數萬年，那時候一定誕生了無數的強者，而且在後來的時間段裏，聖母和她哥哥一直是南天大陸最強的存在，那個時間段裏，他們一定也網羅了無數的天才強者。
那麼多的強者都去哪裏了？
無疑，都被聖母和她哥哥雪藏起來了，為的就是這個萬古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