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魂術師。”時央無奈。
“也是哦,魂術師怎麼會和我這種店小二搭話呢。”餘涼看著這個過分冷過分帥的男子,“不過你的魔術變得好厲害啊,刷一下就變出一套衣服來。”
“我是王爵,一印王爵時央。”時央盯著正看著自己的男孩說道。
“你你你你你……說啥?”餘涼腦中短路了一小會,眼中淚汪汪的,“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剛剛對您有所不敬,還望您海涵啊……”
餘涼啊,你是怎麼了,昨天遇上一位王爵,今天又遇上了一位,難道這王爵是餡餅,天天從天上往下來掉嗎?他心裏自語。
“打住,”時央受不了餘涼連珠炮一般的他聽不懂的語言。
餘涼麵容驚恐,他的嘴裏被冰渣填滿,嗚嗚咽咽說不出話來,連舌頭都被凍住了。
“我問你幾個問題,聽懂了就點頭。”時央坐在早先餘涼躺著的巨石上,“亞美拉是否來過這裏?”
“嗚嗚嗯嗯嗯……”餘涼點頭,跟搗蒜似的。
“昨晚發生了什麼?”時央問了第二個問題,他想不出什麼東西再來問了。
“噗噗……”餘涼吐著口裏的冰渣,很是狼狽。
“你說的就是那位長的比女人還水靈,吃飯比餓狼還要瘋狂的王爵吧?”餘涼吐完口裏冰渣問道。
“額……是的。”時央愣了一下,餘涼的形容抽象又準確。
“他什麼時候來這裏的?”
“大概是昨天早上快要到中午的時間吧。”
“他做了什麼?”
“吃飯。”
“額……好吧。”時央揉了揉額頭,“現在我最想知道的事情是,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什麼?你還問我?我昨晚好好的在酒館屋頂坐著,怎麼突然跑這兒來了?”餘涼反問時央,他一直覺得他是他把他帶到這裏來的,他對昨晚的記憶一直停留在暮色微開。
“說實話!”時央站起來,眸子中流動著光芒,他盯著餘涼的眼睛,昨晚那麼大的事他不可能不知道,要麼他撒了慌,要麼他的記憶被人強行抹去了。
“我說的可都是實話!”餘涼說道,他完全不記得昨晚發生過什麼了,腦海中隻隱約的浮現出金色的魂力激蕩的畫麵和……
“一定要代我照顧好她啊……”
“你說什麼?”時央看著餘涼,餘涼的眼裏透出迷茫。
“我也不知道這句話什麼意思,隻是潛意識裏好像有人對我說過這句話。”
“呼……”時央長出了一口氣,他拍了拍餘涼的肩膀,“算了吧,問你也不知道,我看見了。”
那肯定是亞美拉對他說的,“她”應該就是亞美拉在一年前驅逐的二印使徒辰凰。
“還好你昨晚被人帶到了這裏,不然到現在你恐怕已經成為了飛灰。”
“什…什麼?”餘涼詫異,什麼到現在我已經成為了飛灰?
“你自己看吧!”時央指著遠處一片焦黑道。
餘涼放眼望去,心裏仿佛有什麼東西破碎了,晶瑩的淚珠順著他尚年少的臉頰落下,重重的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眼中昨日裏還人聲鼎沸,生機勃勃的格林鎮已經成為焦土,一片狼藉。
為何一切變化的如此之快?一切轉眼間就變了模樣?
陪伴了自己整個童年的格林鎮說沒就沒了,怎麼叫他接受。
“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