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這玉石未成精前,便大有來頭了?”秦醜又問道。聽到秦醜的話後,白胡子老頭點了點頭,“對,這玉石是赤詢將軍留下的。”聽到這裏玉紅和秦醜很是驚訝,他們沒想到是自己父親所留下的東西在為禍安寧。
白胡子老人繼續說道,“這便說來話長了,安寧縣當年深受北戎部落的危害,這北戎人不僅派軍隊每年掠奪我們,殺害我們,而且他們的巫師在離開的時還留下了大量的妖精長久的危害我們。可天地有眼啊,派赤詢將軍來拯救我們,赤詢將軍不僅打仗厲害,道行也很高深,不僅幫我們擊敗了北戎,還幫我們抓住危害安寧的妖精,隻是時間緊迫,赤詢將軍沒有時間消滅這些妖精,隻能拿玉石鎮住了這些妖魔。安寧縣從那時開始,才開始真正安寧起來,可沒多久便傳來了將軍殉國的消息,安寧縣的百姓都十分傷心,於是大家每天都在將軍留下的玉石處燒香祭拜。突然有一天,赤詢將軍留下的那玉石竟然化成了一位漂亮的姑娘,就像仙女下凡一般。大家都覺得是上蒼收到了安寧縣的祈福,特別將赤詢將軍所留下的玉石化身,以繼續保佑安寧縣。可誰都沒有想到,自從這玉石精出現後,安寧縣才真正不安寧起來,先是城東青樓的風塵女子大量的失蹤,緊接著失蹤的女人是越來越多。人心惶惶,慢慢的大家逃的逃,散的散,就是留下的人也不敢讓自家的女人出門了。”
“不讓自家女子出門,說到底是治標不治本,我想這並沒有什麼作用吧?”秦醜看著內堂貼著的一張符咒說道,說完他便指著那符咒說道,“這是道家的‘震精符’,雖然不能消滅精怪,可是在有此符咒的地方,精怪也不敢靠近半步。”
白胡子老人點了點頭說道,“對,確實讓自家女人不出門的方法也不管用。但是玉石精出現不久後,安寧縣來了一個道人,那道人替天行道,與玉石精大戰數日,卻沒有結果,道人說那玉石精自己雖然可以收服,但天意卻不讓他收服,這玉石精此後必定有高人前來解決,而他能做的隻是為每家寫下了‘震精符’,以保護每家的女人不被謀害。”
秦醜聽罷,皺了皺眉,心中對那道人的所作所為甚是不滿,又想到這玉石精危害安寧縣百姓的禍端是自家嶽父埋下的,於是便打定主意要為安寧縣除掉這個玉石精,於是說道,“這道人好生奇怪,能收服卻又不收服。在下雖不才,但對道法略同一二,不如老人將這玉石精所在何處告訴在下,在下定盡全力,為安寧縣除掉這個禍端。”
白胡子老人聽罷,看向秦醜,見他如此年輕,心想這小夥子俠義心腸,隻是這麼年輕,就算懂道法,也不可能高深,不能讓這小夥子毛線。便直撓頭,“客官的俠義老夫很是佩服,隻是這玉石精絕非等閑,我覺得客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聽老夫一言,這事與客官無關,便不要惹禍上身了,今日你們在我驛館好生休養,明天便早早出城,以後別再來安寧縣就行了。安寧縣雖出了玉石精,但有神符保佑,也沒多大影響。”
秦醜聽罷說道,“老板這便是瞧不起在下了,我秦醜乃奇門觀豐丘道長門下弟子,師父從下便教導我要替天行道,我怎麼能見安寧縣百姓安危於不顧,保全自身呢?不瞞老板說,這精怪在下是除定了。”
白胡子老人見秦醜一臉堅決,心中歎了口氣,說道,“哎,也罷。先生既然已打定主意,老夫再怎麼多說也是多餘,也許先生便是那道長所說的高人吧。”
秦醜其實並不覺得自己便是那高人,隻是距自己推斷,那玉石精成精時間尚短,憑自己的修行以及奇門遁甲之術收服綽綽有餘,而且這事自然讓自己碰上了,便是上天所安排,自己定不能不管。於是說道,“那老板可否告訴在下,那玉石精洞府何處?”
白胡子老人卻是搖頭說道,“不知道。自從女人們不再出門後,那玉石精也沒了蹤跡。”
“那玉石精成精以前放置何處?”秦醜接著問道。
“城北練兵場。”白胡子老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