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和麵包,她選擇了不要。
“真是的,當時才幾歲的小孩子就想那麼長遠。”辰鋒無語。
“可不是嘛,她說如果嫁給我肯定要天天拔雞毛,洗菜做飯,累成一個老婦女。”
在被拒絕以後,大兄弟也沒因此而悶悶不樂,也沒怪我自己的父母,可是那女生居然在班裏說大兄弟父母是殺雞殺鴨的,可能會帶有禽流感,要多加小心。
此話一出,沒有人在乎是真是假,朋友老師都疏遠了他,連一點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打那以後,大兄弟就過著一個人的學習生活,變得神經兮兮,不修邊幅,不愛衛生,頭發長了也不剪,指甲長了也不理,反正也沒人搭理自己,一切都是虛無,唯讀書與美食不可辜負罷了。
久而久之,他真的就成了一個渾渾噩噩的人,外表看起來開朗,內心卻極度自閉,一個人的時候總會很抑鬱,隻有與父母呆在一起時才能不那麼累。
然而這一切,都無人體會,孤獨的日子裏,隻有真菌相伴,味濃飄逸,方圓十裏。
值得欣慰的是,大兄弟沒有選擇一條路走到黑,而是開始尋求醫生的幫助,按時服用一些藥物,可以使他的抑鬱症和緩,加上積極的交際,他漸漸能克服心理障礙。
同學們對他敬而遠之,但辰鋒表現的卻不一樣,這讓大兄弟的心靈有了莫大的慰藉。
“明天傍晚你來一班找我,我給你一片偏方,專門治療你的千裏香腳的。”
大兄弟尷尬地笑了笑,明白辰鋒的意思。
隨後兩人道別,辰鋒遁入黑暗後又出現在房間裏。
這時已是深夜兩點,辰鋒書桌上的台燈卻還亮著,床上躺著的是已經熟睡的思夢,看來這小妮子準又是害怕一個人睡覺了,這陣子比較忙,沒多注意妹妹的喜怒哀樂。
床頭的紙巾,讓辰鋒有些在意,他悄悄為思夢蓋上了被子,將空調調高了一度,然後自己則打坐修行。
新的一天很快就來臨了。
早起的思夢並沒有多精氣神,而是臉上寫滿了憂愁,黑眼圈也格外的重,辰鋒不解。
“老妹,怎麼啦?”
“沒...沒有。”思夢不肯坦露。
當哥的沒辦法,隻好自己去慢慢發現了。
話說最近怎麼沒看到博朔,平時他跟思夢都是玩的很好的,上學的路上思夢整個人都沉默寡言,更讓人擔心了,是不是她跟博朔吵架了。
今天的數學課依舊要上奧數課,辰鋒這回學的聰明,跟思夢一起進的教室,兩人的結伴同行,自然惹來很多目光,不是嫉妒,就是恨意。
臨近上課,也沒見大兄弟來,可能是給自己放假了吧。
“安靜!”門外發出一聲大吼,接著看見一個文質彬彬的男子走進教室,臉上的表情僵硬,看起來心情不是很好。
奧數班的同學們大多都是聽話的學生,聽到老師的怒吼自然坐的筆直生怕被他責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