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楓有些垂頭喪氣,忽然說道:“住在這裏的這對夫婦都能進出自如,這石門沒道理打不開呀?莫非是有什麼機關不可?”想到這裏,蕭楓立馬站了起來,用火光貼著那石門從頭至尾仔細看了一遍,卻哪裏有發現什麼機關。
這一下蕭楓又是失去了希望,歎了口氣說道:“連唯一的希望也沒有了,這可如何是好!”又說道:“可這絕對不是這樣的。這對情侶都可以出入自由,我卻為何不能,為何不能?”蕭楓把“為何不能”一連說了兩遍......
蕭楓忽然想起當天自己和師傅比劃招式的時候,師傅曾說過他“招式雖夠格,但內力不足,遇上勁敵,難免吃虧在此”。於是自言自語道:“莫非是我內力不足才打不開這石門?如果真是這樣,那我蕭楓看來還真要跟那“渴死之人遇枯井”的遭遇一樣了。”
說罷,蕭楓便不再在這上麵白費力氣了,隨即有心想:“這對情侶竟然能夠輕鬆自如的打開關閉這石門,那定然也是身懷武功之人。保不定我能從他們這裏發現一些武功秘籍,學成之後再打開這石門呢?!”
想到這裏,蕭楓忽然又開心了起來,暗道自己真是聰明,之前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呢。不過今天已經沒法找了,蕭楓見手上的火折子快燒沒了,等明日自己準備個火把,再進來這裏好好觀察一番。
當下蕭楓從“福音閣”裏撤了出來,沿著那水晶路走了出去,自不在話下。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第二次進來時蕭楓就有準備了。這次他拿了兩個火把進來,一個放在福音閣裏的角落上固定著,另個拿在手裏。之前由於光亮的限製,蕭楓沒有認清室內的布局,這次就能夠把福音閣裏的情況看的一清二楚了。
這福音閣比藥王杜杏林的那間室廳可要大的多,起碼要大一倍不止。那雕塑就在室內的正中央。靠左邊擺了一張桌子,桌上擺放著一盤棋,卻奇怪的隻有一張椅子。那盤棋隻下了個子在上邊,後麵便再沒有動過了。
蕭楓心裏覺得奇怪,朝那椅子上坐了,對著那盤棋瞧了瞧。蕭楓隻是略懂圍棋之術,這一盤棋還是活的,還遠沒到殺伐的地步來。
蕭楓習慣性地想從棋盒裏拿個白子來下,手一碰那棋盒裏麵的子,那棋盤竟然緩緩朝對麵打開,露出下滿一個底層來。在底層的上方,赫然呈現出一本書來。
蕭楓暗自吃驚,伸手拿起那書一看,封麵上寫著“嶽武穆兵法武藝要論”幾個大字。蕭楓見狀大喜道:“莫非這就是嶽飛將軍生前記錄的兵法武藝,世人管它叫‘武穆遺書’?”
蕭楓迫不及待翻開來看,隻見第一頁上寫著“兵法要論一”,其文道:“從來散之必有其統也,分之必有其合也,以故天壤間四麵八方,紛紛者各有所屬,千頭萬緒,攘攘者自有其源......觀聖門一貫之傳,必俟多聞強識之後,豁然之境,不廢格物致知之功,是知事無難易,功惟自盡,不可躐等,不可爭遽,按步就步,循次而進,夫而後官骸肢節,自有通貫上下表裏,不難聯絡,庶乎散者統之,分者合之,四體百骸,終歸於一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