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清和西方二聖麵對麵站著,西方二聖心中緊張的直跳,準提堅定了下意誌,勉強抬起頭看著原始道:“道尊有禮,準提和接引失迎了,今日我們還有事,以後再去昆侖向道尊請安。”說罷,招呼接引一聲,就要離去。
原始淡淡地看著準提,始終沒有說一句話,接引和準提準備邁開的步伐又退了回來,接引張了張嘴,始終說不出一句話,準提見狀,開口問道:“道尊到此,是否有其它事情,準提願為道尊效力。”
原始朝著接引看了一眼,揮了揮手,從準提的袖口拖出剛到手的崆峒印飛了出來,落在原始的掌中,原始淡淡地說道:“準提道友,你走好了,這寶貝與你西方無緣,還請留下。”
到手的鴨子飛了,準提和接引看著原始掌中的崆峒印,嘴裏有說不出的苦,隻見準提突然聲淚俱下道:“道尊明見,此法寶與我西方有緣,今日本已經到手,還請道尊歸還。”
原始狠狠地哼了一聲,眼睛腫射出駭人的光芒,準提和接引心中充滿震駭,原始輕聲說道:“準提道友,有緣無緣不是你說了算的,你敢向天道發誓說此寶與你西方有緣嗎?”
西方二聖語塞,頓時不知道怎麼接口,他們豈是不知,掐算之下,他們發現此寶與日後一大族興旺密切相關,乃是西方興盛的根本,但是算計之下,卻發現此寶隻與三清中老子有緣,此次行事本來已經成功奪得寶貝,但原始道人插手下,竟然渾然不覺得從自己的空間中將法寶取走,太逆天了呀。
突然,準提發出一聲嚎啕大哭,嘴裏不停地嗚咽道:“原始道友,我西方貧瘠,法寶靈材皆缺乏之至,我等也是無法呀。”
看著準提裝像的神情,原始又一次絕倒,但他乃是何許人也,前世見識很多電影明星的表演,也是深得其精髓,此時突然之間,原始心中有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原始裝作一副深表同情的樣子,向著接引準提說道:“兩位道友,切莫悲傷,我有一法,可以使得西方恢複生機,不知兩位是否願意割舍一物?”
聽聞此,老子和通天不由暗暗著急,前段時間,原始不停地向他們兩位灌輸西方是外來者,而且教法與玄門道教有很大的不同,遲早會分離出去。此時突然向著西方伸出援手,雖然不知道原始有何用意,但與先前的態度有很大的不同,如果不是原始朝著兩位揮揮手,讓他們稍安勿躁,他們此時都要衝上前質問他了。
接引和準提一陣幸喜,這位原始道人神通廣大,說不定有解決之法,都用一副期待的眼神看著他,好像在說:“你快說呀,有何種辦法可以使西方恢複生機?”
原始心中暗笑,但表麵上仍然是那副萬年雷打不動的樣子,接引和準提等了半天都等不到原始開口,還是準提忍耐不住了,開口問道:“道尊請說,我等遵命就是。”
接引差點忍耐不住,就要罵準提豬頭了,此時誰先開口誰占劣勢,原始道人此時如此做派,就等著你的話了,沒想到準提還是忍耐不了西方興盛的誘惑,接引不由朝著準提一聲暗歎,隨即又無比慚愧地朝著準提看了一眼:自己的這個兄弟,為了西方的興盛,卻是是煞費苦心了。算了,中了原始道人的計策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也不在乎這一次。
原始快要忍不住心中的笑聲了,他自然看見接引的表情,準提依然那副急切的樣子,好像還不知道自己的兄長已經為他不恥了,準提瞪著眼睛著原始。
原始袖袍一展,袖袍中取出一玉瓶,將其放到準提的顫巍巍地手中說道:“準提道友,這玉瓶中盛著100滴三光神水,道友可將這神水稀釋後,灑向西方之地,三五年時間保證西方衰敗之境將大為改善,而且所有的一切將好轉起來。”
說著又拿出一瓶,交給接引手中,說道:“接引道友,此瓶中乃是50滴三光神水,此水功能妙用,道友可拿回去親自試試,日後要麻煩道友一件事,準提道友剛才已經答應,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接引狠狠地看著還在一旁拿著玉瓶陷入無限喜悅的準提,露出無比鬱悶地神情說道:“道尊,敢問是何事需要道尊如此破費?”
“並無很重要的事情,隻有道友日後用一件法寶進行交換即可,並且這件法寶不是道友至關重要的法寶,這點原始可以保證。”
接引這才接過玉瓶,臉部的愁苦之狀緩解不少,好像人也精神很多,向著原始揖禮道:“原始道友,此寶的因果已了,道友以為呢?”
原始還禮稱:“善!”
不再理會西方二聖的眼光,原始將頭轉向老子,將手中的崆峒印交給他,緩緩說道:“大哥,此寶與你有緣,就交給你處理了,鴻鈞道人講道在即,你且和三弟回昆侖山,我還有一事要辦。”
老子接過崆峒寶印,此次奪寶事件已經完結,其他眾神皆回去後,隻剩下女媧還在呆立一旁等著原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