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不期猛地拍了一下她的臀,“你若是不想被人看見其他的,就閉上你的嘴!”
木籽離領會到了他的威脅,立刻安靜了下來。
他所說的暖和的地方,正是華清池。
已過子時,那些伺候主子洗浴的侍女早已歇了,當值的兩個小太監也是昏昏欲睡。當他們看到皇上背著一個女子走到門口時,登時清醒過來,其中一個撒腿就要入內通傳,被姚不期攔了下來。
他背著木籽離徑直走到了最裏邊那個碩大的池子,將她放了下來。
更深,華清池內的霧氣愈發重了,即使是麵對麵站著,對麵之人的表情看起來也時時有些模糊。
“寬衣。”姚不期令道,臉上的表情看不分明。
木籽離低眉喏了一聲,抓著衾被的手鬆了開來。之前在慌亂之中撿起的薄紗已經穿好,可不消半刻,便被濃重的霧氣鑽透了,緊緊地黏附在她的身上,使她完美的曲線完全暴露。
躊躇之間,她慢慢地伸出雙手,解開了姚不期身上的氅子。
接下來,第二件,第三件……直脫到他的身上隻剩下一件絲綢褻褲。
“繼續。”姚不期令道。
木籽離看著那層薄綢下蓄勢待發的突起,臉燒得通紅,將頭別轉了過去。
“我說繼續。”他捏住她的臉,扳了過來。
木籽離緊張地閉上了眼睛。
姚不期將她的雙手拉到自己的腰際。
木籽離摸到了布料,閉著眼將褻褲一拉到底。
姚不期倒吸了一口氣,聲音裏竟有一絲痛楚:“你倒是很曉得怎麼折磨人。”
突然,急促的呼吸噴在了木籽離的臉上,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她的唇便被吞噬了。
不複上回的溫存,他長驅直入,貝齒與貝齒大動幹戈,舌頭與舌頭纏鬥不休,夾雜著水氣與藥草的香味,他的進攻猶如千軍萬馬碾壓而過,她絲毫沒有招架之力,一敗塗地。
接著,她隻覺得身子一輕,隨著嘩啦的水聲響起,便被溫暖的池水浸到了脖子,她猛地睜開眼,可除了彌漫的霧氣和黑影,什麼也看不分明。
本能的恐懼讓她開始掙紮。她使勁地推著緊擁住她的男人,可男人卻如磐石般紋絲不動,隻有擄住她的唇齒在激烈地與她糾纏。
男人肆意的掠奪,四周濃重的濕氣,讓她覺得一陣暈眩,漸漸不支。
他察覺到了她的異樣,放開了她。
她精疲力竭地倒在他的肩上,大聲地喘著氣。
他的眸色很深,裏麵仿佛有巨浪在翻滾。他沒有說話,靜靜地等著她的平複,也讓自己冷靜下來。
小半刻過後,木籽離恢複了氣力,扶著他的肩頭,直起了身子看著他。
姚不期的神色已恢複了之前的孤清冷靜。
不知是什麼在暗地裏作祟,她本來想要找借口推脫的,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千嬌百媚的一句:“從今往後,讓我來照顧你好嗎?”
如千年冰封的原野突然灑落了一絲陽光,有什麼東西碎裂開來,他再也顧不得什麼謀算、什麼計較,任由千萬匹蘇醒而來的野馬放肆奔騰。
他咬去了貼附於她身上的最後一層薄紗,野蠻又粗魯地啃噬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她被他燃燒盡了理智,放任自己沉淪在他的索取之中。她的雙臂緊緊地勾住他的頸項,雙腿也不自覺地在水下攀附上了他的腰際,隨著他的****、他的撫摸,她逸出愉悅又急切的呻吟。
她的反應刺激了他,終於,他再也按耐不住,抓住她豐腴的雙臀,將自己揉進了她的身體。
“啊~~~”
隨著她略帶痛楚而又滿足的吟叫,他放任自己在她的身體中馳騁起來。
她忘我地叫著,緊緊地抓著他,將指甲嵌入了他的肌膚。
他眉頭微蹙,報複般地用更激烈的掠奪回應著她。
水聲嘩啦,伴著他們癡纏的歡叫,在整座華清殿內徘徊不絕。
此刻,他們忘記了一切,包括他們自己。他們隻知道對彼此的深切渴求,除此之外,一無所知。
他們,不再是原來的他們了。
終於,曠日持久的交戰接近了尾聲。他眸色深深地凝視著她,那原始的洪荒之力如天崩地裂,如山河決堤,帶著想要毀滅一切的力量,在她的體內宣泄爆發。
她暈眩了過去,嘴角帶著滿足的微笑。
他沒有馬上抽離自己,也沒有上岸,隻是小心翼翼地將她帶到了池子的風口。
他撫摸著她絕美的臉龐,眼神複雜,麵色冷酷。
“好的,我準你陪我走到最後,我會讓你死得明白。”
他殘酷地低吟,眼中滑過一絲痛苦。
隨後,他又貼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