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嫁為妻(1 / 2)

夏伊隻是一個普通的農家婦女,嫁為人--妻的她照顧著一個半身不遂的一輩子隻能坐在輪椅上的丈夫,還有一個刁蠻的婆婆每天指使她幹活、做事,她的生活每天就這樣重複著。

天大早,夏伊來到她上班的地方,這是一個小型的塑料廠,夏伊每天幫著送貨下貨,能掙2000一個月,其實她長得不差,也應該算是村子裏的“村花”了,她一頭長發披散在肩上,原本晶瑩剔透的臉上被太陽曬黑了一層,櫻桃嘴,大眼睛,貨真價實的美女,身高168cm,為什麼也會過上這樣的日子呢?事情還得從一年前說起,夏伊正在讀大學的時候,成績不錯,班級前三,追她的男孩子挺多,有一次,夏伊在放學回家的路上,一個叫王平的男生突然衝了出來,嚇得夏伊往身後退了一步,眼看就是疾馳而來的大貨車,王平一把推開夏伊自己卻被撞了,導致了下半身殘疾,王平的母親羅秀玉卻不依,硬要說成這一切都是夏伊造成的,使了多少伎倆,使得夏伊被迫嫁入他們家,王平心裏卻是樂壞了,自此,王平成了夏伊的合法丈夫。

夏伊望著湛藍的天,自己卻無能為力,她抬起自己的手,苦笑了一番,原來白皙的手不複存在現在附上了一層薄薄的繭子...她下班回到家,羅秀玉就嚷嚷起來,“我們家造的什麼孽啊!娶個媳婦是掃把星,害的我兒子成了現在這樣,老王啊,我來找你算了!”夏伊輕輕的搖了搖頭,她早已習慣了自己這個婆婆的刁蠻,她總是小心翼翼的做著活,羅玉秀卻總有挑刺的時候,夏伊走進她跟王平的臥室,光禿禿的牆壁,連婚紗照都沒有,更別說一張兩人的合照了,他們家什麼都沒有,還欠了一屁股的債務要還,原本都是王平肩上的擔子,如今他現在這般,所有的擔子都在夏伊的肩上,家裏就靠她撐起。

她轉頭問向正躺在床上看電視的王平“晚上你想吃什麼?”“吃雞。”王平懶懶應道。“好,等下我去給你弄。”夏伊轉身向廚房走去。生活這樣的不易、不幸,早已把她從女孩磨練成了一個什麼都會做的“婦女”,她想,什麼時候才能結束這樣的生活呢?她做好飯,舀了一碗,便一手端著土豆燒雞一手端著一碗白米飯走進臥室,端到了王平的麵前,王平盯了一眼,沒好氣的叫道“我要吃燉雞,誰要吃土豆燒雞啊。”說完便推倒了菜和飯,湯汁什麼的全都撒了夏伊一身。夏伊委屈的哭了,夏伊的父母早亡,隻剩下一個小姨,小姨對她也不怎麼好,一直以來她全是靠自己生活。

早些父母留下的遺產也被小姨瓜分去了不少,還剩些全都用在王平看腿了。夏伊走到衣櫥前拿了一件睡衣走進浴室,在簡易的浴室的中,蒸汽模糊了她的視線,而她順著牆壁慢慢滑了下去,失聲痛哭起來,花灑的流水聲混合著夏伊的哭聲顯得那樣無力,待她皮膚泛上一層紅暈,她才慢慢索索的穿上睡衣,走出浴室卻又聽見羅秀玉的嚷嚷:“喲,你洗個澡洗那麼長時間啊,水費、電費不是錢嗎?洗那麼香是去勾引那家的漢子啊?知道我兒子不行,就想去偷人嗎?”“媽,你別說了,早些睡吧,我先回房睡了。”

夏伊拖著疲憊的身體走進房裏。王平一家住在一個簡陋的四合院裏,都是鄰裏間挨著,剛剛羅秀玉說的話,大夥兒都聽到了,大家都見怪莫怪。她們隻能歎息,夏伊是個好姑娘就這樣被羅秀玉一家糟蹋了,羅秀玉丈夫死的早,羅秀玉也是可憐獨自一人把王平拉扯大。夏伊走進房裏,看見王平早已睡著,自己也躺了進去,沒想到王平卻偷偷把手覆在夏伊的雙峰上,夏伊拍開王平的手“別玩了,明天還得上班呢。”王平聽後卻火了,“你TMD很委屈嗎?我們有結婚證的是合法夫妻,摸摸你有什麼不對,別裝的還是貞節烈女一樣,讓老子看看你還是處麼!就算是,老子用手也照樣破了你。”說著便開始扯起了夏伊的睡衣,夏伊的睡衣原本就很薄,又逢夏天,也容易被拉開,雪白的肌--膚很快就暴露在月亮的白光之中,烏雲馬上遮住了月亮,好似月亮害羞了一般。夏伊死死的掙紮著,王平也不放手,像發瘋的野獸一般,無奈之下,夏伊抓起王平平時用的煙灰缸,朝著王平的腦袋使勁的砸了下去,頓時,都放開了拉扯,王平的腦袋卻止不住的流血,夏伊一下子慌了,忙穿上衣服叫了出租車上了醫院,待醫生處理好傷口,已經是淩晨2點,又把王平弄回了家睡覺,夏伊累的沒了知覺,就著床便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