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名毫無拳擊經驗的普通人穿戴著騎士骨骼,僅僅是花上了幾分鍾的時間就把那一名地下拳擊手的腦袋給塗到了擂台的地板上,隨後他一邊哭著一邊把地下拳擊手的屍體給撕開,髒器和血肉塊飛濺了整一個擂台。
雖然結果是殘忍的,但是這同時也令那一群實驗者們再一次看清了強殖機甲這一種武器的威力,即使這次拿出來用作實驗的僅僅隻是一具強殖機甲的最簡化版。
羅德回想結束,因為衛兵在他的前方停下了腳步,然後往旁邊站得筆直。
衛兵要帶他去的地方已經到了,這裏是一片竹林,進去之前還得先經過一道圓拱門,門上麵掛著一塊牌匾,上麵用龍飛鳳舞的毛筆字寫了三個大字,一看就知道是大家手筆。
然而讓人沒有想到的是,羅德把頭湊過去打量了幾下,然後又把頭縮了回來,搖了搖頭。
“這位公子,可是對本王的這塊牌匾有什麼高論嗎?”就在這個時候,一把溫文如玉的聲音從裏邊傳了出來。
羅德抬起頭來,隻見到一名儒雅服飾的男子就站在了圓拱門的後邊,原來是由於角度的原因,自己之前一直無法看到後邊還藏了一個人。
見到了這一名氣質儒雅頭戴玉冠的男子走了出來,羅德身旁的衛兵連忙半跪在地:“參見親王。”
這一名男子對於衛兵的動作不予否認,隻是很快就微微一笑道:“免禮,退下吧。倒也是辛苦你把這一位異邦客人帶到我這裏來了。”
那一名衛兵回了一聲遵命,隨後便麵無表情地站了起來,沿著來時的路退了回去。現在隻剩下羅德還有這一名被尊稱為“親王”的男人在磬竹園的圓拱門前站著。
兩個人麵對麵地站著,儒雅男子打量著羅德,而羅德也沒有掩飾地打量著這一位“親王”。他的字典還沒有學完,並不清楚這兩個字代表了什麼意思,不過估計地位很高就是了。
羅德把話題回到了剛剛來到這裏的時候:“高論?”
他還不是很熟悉東方這裏拗口的表達意思。
“我見到你似乎對這一塊牌匾有點興趣,還搖了搖頭,莫非你是對我寫的字有意見嗎?”儒雅男子倒也沒有感到尷尬,隻是又把自己剛剛的話題重複了一下,換成了簡便表達的方法。
原來是這個意思,羅德大致聽懂了麵前這個男人想要表達的意思了,於是他點了點頭:“沒有,我看不懂。”
儒雅男子的臉色微微一僵,但隨後化了開來。他伸出了一隻手:“就讓我在前麵帶路吧,我為此次談話準備了一處佳所。說實話,我對你很好奇,這一次找你打算詢問幾個問題。”
說吧,讓開了身子,露出了後邊的竹林。
在那裏,一張桌子,兩張椅子,以及兩杯以及泡好了的熱茶,熱氣正在不急不緩地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