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的某一天,韓 正文、國安局局長,張勤等人一起過來了,大家一一和他握了手,張勤奇怪地小聲說道:“一凡,希望你以後會記得我。”
上午十時,他被帶到一個沿海某科學實驗基地,幾名醫生將他固定在床上,全身上下接滿儀器,頭部接上電擊。
原來,在韓 正文的建議下,經上級研究,打算讓我國著名的腦部醫學專家按照美國著名心理學專家的試驗方法,對王一凡進行記憶擦除。
這是一個大膽的試驗,目前在國內僅有十多個有記憶障礙的人接受過治療,的確有效,但卻對人的精神會有很大傷害,導致人易暴怒、出現精神分裂症狀。
它的作用方法是用催眠方式將病人引入所選擇的記憶段,當病人沉浸在此記憶時段後,醫生啟動電極,通過特殊電波作用,將此段記憶完全清除。
王一凡並不知道是這個作用,不然打死也不會去做的,但一切都已晚了,當他從病床上起來後,他成了一名精神病人,暴怒的情緒一直威脅著所有人,最後,他被送到部隊精神病醫院。
……
島上的賓館,王一凡、方舒、陳佳麗坐在沙發上,已是中午十二點半,大家都沒有去吃飯的意思,每個人臉上,都是一臉的淚水。
王一凡不可原諒自己,昨晚在記憶中是已經有了方雅的,隻是當時沒有想清楚和方雅的關係,還沒有記起與方雅那生死難舍的愛,現在一切都晚了,方舒已成了自己的女人了。
“方舒,對不起,昨晚我雖然知道自己能回憶起很多東西了,但當時我沒多想,沒去梳理,隻想著我們的生死之情了,對不起,對不起……”
方舒站起身,緩緩走到窗前,淚水滴在地上,看著外麵湛藍的海洋,她問:“一凡,姐姐在哪裏?她來看過我,我記起了,那次去咖啡館,有人買單,我看見了兩個美麗女人,和你在一起的那個就是姐姐,我見著你的時候,總有一種親切感,原來我們早就見過,隻是當時大家都沒注意。”
陳佳麗扶著方舒,轉向王一凡,問:“哥,我們現在怎麼辦?”
王一凡看著方舒,他不知道自己怎樣處理才好,他無法麵對方舒,現在方舒和方雅,都是自己的女人,都是自己深愛著的人,但自己,將如何抉擇?
“一凡,你決定吧,按照你之前想好的做,我也不知道該咋辦。”方舒擦了擦眼中的淚水。
“那我們先走吃飯,吃完飯方舒回賓館,我和佳麗去找找汪少良的別墅,他說過裏麵有東西的。”
三個人離開房間,來到就近一家餐館,來到一個包間,點了菜,王一凡讓服務員拿來一瓶酒,他想喝酒,想把自己灌醉,他真的想逃避,他無法麵對這樣的現實。
方舒沒有阻止,王一凡心中的難受她何嚐不能體會,而自己,那種痛苦也讓自己心裏陣陣疼痛。
陳佳麗小聲說道:“哥,你手才做了手術,別...少,少喝點。”她看見王一凡的神情,把別喝改成了少喝。
王一凡悶悶不樂地喝著酒,兩個女人也不知道怎樣勸他,眼看王一凡將一瓶酒喝得還剩一半,方舒突然說道:“一凡,我也想喝,我也喝點行不?”
王一凡似乎有點驚醒,是啊,還有更重要的事得做,怎麼能這樣呢?“方舒,我不喝了,你也別喝,我們吃飯吧,你等會回賓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