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聽他個狗日的胡說八道什麼。”
都漢還想狡辯著什麼,卻突然聽到大副說道:“他就是那麼打算的,我那天晚上偷偷站在他睡覺的地方聽到的,他已經完全喪失理智了,他還以為沒有人能夠聽到他說的這些話,不過厄爾巴在和他商量的時候,有兩句我是聽到的,在他看來,你們這些人也隻是他的工具而已,而他所謂在霓虹的關係也是假的,他們也完全要去那裏東躲西藏。”
“更何況,最開始讓你們出手劫船,就是用可以去霓虹國賺大錢當借口,現在沒有辦法去霓虹國了,或者是在霓虹國根本就混不下去,你們這些人又會怎麼看,他肯定是最擔心的一個,所以他會在下船之前將我們這些人全部殺掉,甚至有可能包括那個和他密謀這些事情的厄爾巴,隻是他沒想到,在一切都沒有完成的時候,那個厄爾巴就已經被人殺死了,他的小算盤打翻了,所以才會再次利用你們兩個人,別上了他的當!!”
大副幾乎歇斯底裏一般從喉嚨中將這些話吼出,說完胸口劇烈的欺負著,似乎極為的憤怒。
都漢嗬嗬一笑,不置可否,連他手下僅剩的二人都沒有看,輕輕向前邁出了一步,站在大副的身前,輕輕將手像前麵一遞,隨後直接拉扯住了大副的肩膀,向後麵拉扯片刻,那柄尖銳的刀子就抵住了大副的脖頸,凶狠的聲音從喉嚨中嘶吼出來,都漢說道:“草泥馬的,你怎麼那麼多話呢,現在老老實實的給老子去開船去,我或許還留你一條小命,你要是在這麼多的廢話,現在老子就廢了你。”
隻是大副絲毫沒有轉身的打算,依舊對著都漢怒目圓睜,他也已經受夠了,受夠了都漢的壓迫,也受夠了都漢的恐嚇,他完全不在意都漢會捅向自己的刀子,因為在他看來,或許這一刻隻不過是先到還是後到的問題。
都漢怒目圓睜,他突然楞了一下,因為他猛地發現了一件事情,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內,一直發出吵鬧聲音的發動機,此時卻突然停止了下來,而向前的動力,也已經停頓。
都漢低頭看向大副,臉上的憤怒極為的明顯,“他媽的!怎麼回事!你跟老子說碩是怎麼回事!這船為什麼不開了!發動機為什麼不響了!你他嗎的,你把船給管了?!”
都漢所有的希望都是在不斷行進中的漁船,而這艘遠洋漁船停了下來,似乎在他的心髒上狠狠的紮了一刀,更是讓他無比的驚恐,似乎接下來的事情,是他根本就難以控製的。
大副嘴角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對著都漢說道:“你不是那麼NB麼,現在你就自己去開船了,我們說過了不許再濫殺無辜了,你不聽,那我也可以完全否定前麵的規定,我也不會再給你開船了。”
“現在還離霓虹國多遠?!老子怎麼開船,草你媽的!你趕緊給老子去開船!”
都漢的生意那邊的極為的扭曲,似乎還帶著些許的請求的意味,這是這麼多天以來,從來沒有從都漢的聲音中先是出來過的。
隻是大副依舊一副不搭理的樣子,臉上的輕蔑笑容更是弄了幾分。
“草你媽的,你給老子開不開船!”都漢聲音變得及其的嘶啞,手中的刀子也猛地舉了起來,直接指向了大副的脖子,似乎如果得不到他希望的回答,就會在大副的脖子上麵也開一個口子一般。
“不開!”大副斬釘截鐵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