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就鬧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我百思不得其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我當時隻是將他們幾個打暈罷了,並沒有用太大的力氣,他們怎麼可能會重傷呢?
難道說真的像我自己剛剛猜想的那樣?就是有人後來又將他們重傷了去,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事就更有意思了,沒準兒把這個道長,還有教練們給重傷的人一直在跟蹤我呢。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糟糕了,我的身份可能已經暴露了。
我想到了這一點不由自主的緊張了起來,不過我的身色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如常作為組織的成員,我早已經被組織給訓練的喜怒不形於色了,如果我們表麵上表現的太過於明顯的話,很容易露出破綻的,這一點很重要,我們必須要,加強這方麵的訓練才可以的,所以組織對於這一方麵的事情也是比較關注的,每次去訓練,我們都會訓練這一方麵的東西
我故作平靜的和他們交談著,希望可以了解更多的東西,我很想知道道長和那幾個教練到底是怎麼被撞上的,怎麼被別人發現的?畢竟那個地方特別隱秘,對了,我突然想到了一點,我想到我是通過,道長屋裏的澳門過去的,難道那個重傷道長和教練的人也是在這個道館裏嗎?難道也是內部的人員嗎?這樣的話就太有意思了,如果和教練他們知道是自己人,把他們打傷送到醫院的,不知道會是怎麼樣的表情。特別的期待,到時候可以知道誰傷害了他們
得知他們受到重傷之後,我心情,又高興又有一些擔憂,我很高興,有人和我有同樣的目的,同時,我又擔憂那個人識破了我的身份,可能把我給揭穿了去,不過好像可能性不太大的,因為這幾日我一直相安無事的,根本就沒人懷疑過我,我這個人特別的,謹慎小心,做什麼事情都用餘光看一下四周從來沒有人注意過我這邊的情況,所以不太可能有人跟著我去了那個山洞
想清楚了,這點我稍微放心了一些,然後我盡職盡責的教導學員,特別是那兩個被我重點關注的學員,他們兩個真的是塑造性很強,什麼東西特別的快?不是我教他們什麼招數,他們都很快的,可以學習的,而且他們紮馬步的姿勢特別的標準,每次紮馬步可以紮三個小時
我覺得如果把他們兩個人推薦到我們的秘密組織就比較好了,到時候我們秘密組織又多了兩個得力的幹將,將來辦什麼事情也方便了很多,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嘛,這一點我特別的清楚,這也是我們組織能夠越來越強大的原因,我們總是社會各界的強者收入我們的組織。我們是那種比較知人善任的,我們能夠清楚的知道對方的優點,我們知道找一些比較厲害的人,進入我們的組織,擴大一下我們的勢力。
就這樣,我認真的承擔著我作為一個教練的基本責任和義務表麵上看我很認真負責的教練哪裏有人會以為我是一個別有用心的故意的臥底在這裏的人呢?這就是我的偽裝,不為人知的秘密,誰都不會發現我的不對勁我早已經練出來了,這種喜怒不形於色的能力作為一個高級特工,這種事情我處理的得心應手,每次進入一個地方做臥底,我總是可以潛伏更長的時間,哪怕是被人發現了,我也是已經收獲了一些東西之後才會被人發現,反正我是不會空手而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