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肌肉男是讓可以幫助自己提升實力,於是我們要去選擇咬牙堅持下來,那個肌肉男每天拿著40斤的沙包讓我們來回應一天,我們幾個原來是不想拎的,因為覺得40斤的沙包對我們來說太輕了,可是沒有想到他居然會隨著一個小時多加幾斤進去,全憑他的心情。
就是因為他變幻莫測的脾氣,我們一天起碼要拎上100斤。
就這樣我們堅持了幾天之後,她居然意外的沒有讓我們繼續負重繼續去做那些高體力的運動,他把我們放到了一個森林的一角,那森林的一角被網圍住了。
我進入到了這個練習場地,那個肌肉男說我們要組隊戰鬥,最後要留下三個人,於是我們決定了三三組隊,我和一開始有爭執的兩個人組隊了,我原本以為我們兩個會相處不來的,也就是我和那個最先起爭執的男人。
我哪裏知道這個男人先找我來和好的表示合作關係,要有密切的心靈感應,不可以有什麼矛盾,於是我們幾個要在一起合作的時候,和我們合作的金發男子卻是一個定時炸彈一樣的人物,他好像隨時隨地就會生氣,會因為一點小事生氣,也會因為一點小事開心。
“你們說你們是不是討厭我呀?為什麼離我這麼遠呢?我們做個遊戲吧,我們來玩一個殺人遊戲吧,這樣子的話就有趣了,殺人多好玩呢,直接在這訓練多不好啊,可惜他給我們的不是真實的,但要不然的話這裏早就血流成河了。”
那個金發男子露出了變態的眼神注視著我們兩個,我們兩個瞬間覺得背後毛骨悚然,雖然說論起實戰經驗,我們比他強那麼一點,但是感覺他還是很讓人毛骨悚然的,這是一種來自骨子裏的毛骨悚然。
突然我們三個身邊來了一陣腳步聲,我們三個連忙拿起自己手上的手槍來做好準備,並且我穿上了自己的防彈甲,這個防彈甲的顏色比較符合周圍的環境。
穿上防彈甲也有一定的掩護攻城,所以我們三個躲到了一邊的草叢裏麵,不遠處來了一個人,他看見了地上的腳印,一下子就猜到了,這裏肯定來了人,所以有一點防備的看著四周。
我們三個人盡量屏住呼吸,不讓他發現自己,突然這個人蹲了下來,在旁邊隨地大小便,我們幾個人說他不注意把一個染料彈打在了他的背上,馬上就顯示了他被襲擊了的訊息,然後他就被肌肉男給拉出去進行體罰。
我們這裏的規則就是,如果誰先被打中了,誰就要進行體罰,越晚被打中的體罰越多,因為他不知道後來的努力。
這一場戰鬥果然就是我們三個人的組隊下來了,畢竟雖然說其他兩個人的心態有一點點的小問題,但是他們的實力擺在那裏,沒有辦法否認,那個最早與他起爭執的那個男人擅長肉體上的搏擊,而那個金發男擅長玩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