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1)

:我不想安於社會現實中。以此懷念那個青澀無知的十八歲。

人往往能看到過去的,卻看不到今天的。正因為如此,人在不停的放大過去,而又不停地縮小今天。

對於我,年紀輕輕的說什麼也不至於去寫什麼小說,可到底又意味著什麼?我不能肯定這是在詢問自己。也許,這是我是處心積慮久而之後所做出的決定,就此又能說明哪些不能明了的事理,始料不及。就此談談自己所謂的人生與內心洶湧的驚濤駭浪。

對於一個出生於農村的人來說。農村那點兒腐朽的觀念深入骨髓,對於不念書這件事。用我們當地的話說‘還能有可啥點出息三’。上初二那會兒我迷戀上一本愛戀情小說,叫《泡沫之夏》,於是我沒日沒夜的看。毫不誇張的說,幾乎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了。可想而知,對一個對愛戀情處於懵懂之期的青少年來說,好奇是一件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可結果,被父母發現,以不務正業之由當場撕毀。

也許是第一次的緣故,才過於清晰的清楚著。要說深刻,倒也談不上,因為內容我一概不知,盡我所有腦汁想,隻覺得黑乎乎一片,從中隻存在著那麼點微弱的光芒。而那時我還不到十五歲。

高中,那會兒我思想銳變,一下子拐了個彎,突如其來。而我並沒有驚慌失措,就好像一個純熟的車手,麵對的自然而然。多年之後我在細細回想時,竟覺得太不可思議,訝然的半天都是合不攏嘴。

誠然,自打記事開始,要想依依歸納人生幾載,不是件容易的事。而明白事理也並不是學校教了我什麼,學校給我的隻有怎樣做人上人,其餘的可以用零來做個約數,倒是騰出多餘的時間看看書,不過多數是小說和散文,偶爾看看人物傳記和雜誌之類的。量不多,與好學之人相比,那就不能相提並論。

小說多數以社會性質混亂、複雜為背景題材的書籍,之所以會對此感興趣,怕是覺得曆史沉積著不可磨滅的痕跡足夠吸引我吧。說說散文,我所能接受或為此揣摩的腦海裏沒有具體的輪廓,隻能說太雜了,雜的就如汽車墳場一樣;人才輩出的時代怕是要數中國曆史上最為混雜的年代,我隻這樣認為的,‘百家爭鳴’無外乎就是這樣一個模糊而又不確定的結果,因為什麼,我想那個時期是太過稀缺而那麼的響亮卻又自相衝突。有很多近代史人物,而我僅僅,隻此讀過那麼幾個人的傳記,最為印象深的是鬱達夫,那書我是從學校圖書館裏搞到的,估計這本傳記都已經絕版了,因為我在後來再沒尋找到這本書。對於作者已然全無印象,摸摸腦袋都是想不起來。不過作者也很厲害的哦!內容讀起來相當的好,不然也不會記得這麼清楚這本書。

至於寫文章,我隻能說我上學那會兒語文不太理想,有時甚至可以用‘糟糕倆字來形容。這麼說來我是想說,不知對大多數人來說史鐵生先生如何?他在《隨筆十三》第四節裏寫到:寫作(這裏主要指小說和散文)成為少數人的職業,我總感覺有點荒唐。因而我想“專業作家”可能是一種暫時現象。世界上那麼多人,憑什麼單要聽你們幾個人叨嘮?人間那麼多幸福快樂困苦憂傷,為什麼單單你們幾個人有訴說的機會?幾十億種生活,幾十億種智慧和迷惑,為什麼單選取你們的那一點點兒向大家公布?我覺得這事太離譜兒。

怎麼說呢!不管如何我也因此把這種處心積慮掖藏的東西付諸於表麵。誠然,寫文章我沒能從中循著怎樣的技巧,不過就如他所寫,語言隻是為了‘交流與期滿’。而大多是從日本作家身上學習,至於好壞不得而知。但是如若順利,我真不知如何是好,在這迷茫的年紀輕輕的檔口!

我看的第一本日本作家寫的小說是村上春樹寫的《海邊的卡夫卡》。此時我離開學校來到新疆。

人與人,尤其是鄉裏鄉親的依舊如故,就此說道說道,十八歲到十九歲那個年頭,我所理解的事,而此一吐為快。

而我想要說的故事就是從去新疆一直到我離開,短短兩個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