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裏的餘淼淼安靜的閉著眼睛,和江哲風的國王一幕一幕的在自己的腦海裏重現著,原來對於拿些言語餘淼淼都是不相信的,就是在分開之後你會對之前發生的所有事情會有一種電影的錯覺。
此時和那個霸道的男人的相遇,住到一起,吵架擁抱所有所有都曆曆在目,餘淼淼閉著眼睛眼淚都在不斷的往外湧著,可是那又如何呢,孩子沒有了,上天連最後的一份留念都幫她帶走了。
“對不起,寶寶…我真的不是有意不讓你留下來的。”女子輕輕的呢喃著,似乎是這一輩子最溫和最無力的時候了。
今年的倫敦還沒有下雪呢,如果下雪的話一定會很美的,可惜外麵的樹枝空蕩蕩的,是不是上天你也在生氣呢。
司徒銘到家時候已經很晚了,車燈打過有一個高大的人影靠在牆上,江哲風終於等到了,一下子衝到前麵攔住了車子。司徒銘緊急刹車,當借著車燈看清楚對麵的人時候,男子所有的情緒都幾乎要迸發了。
司徒銘此時不想和江哲風說什麼,因為人和禽獸根本沒有辦法交流!但是江哲風一動不動,司徒銘生氣的直接下車。
“你要做什麼!”司徒銘語氣橫衝。餘淼淼現在在醫院裏是那副樣子,要他如何的不生氣?
江哲風看著男子:“我找淼淼,我要見她。”
聽到這裏,司徒銘冷冷的哼了一聲:“見淼淼?你不是和淼淼在一起的,現在是在和我要人嗎?江少——你自己都不覺得可笑嗎?”
說完司徒銘再沒有其他的心思和男子多說,因為想起來淼淼在醫院裏受的苦,司徒銘恨得不能殺了眼前的男子。直接就閃過了男人要進去被江哲風一把拽住了。
“司徒銘,告訴我淼淼在哪,有些話必須要說清楚。”江哲風毫不退讓的說道。隻有找到了司徒銘才可以找到餘淼淼,這是餘肖宇告訴江哲風的,男子心裏很不爽,司徒銘在餘淼淼的生命裏猖狂了二十多年的時間,到如今為止他們爭吵,他們鬧矛盾,餘淼淼回倫敦,還是和司徒銘有不可隔斷的關係,江哲風討厭自己的女人和一個男人有這樣的比生命還重要的關係。
江哲風眉眼裏充滿著尖利,他在這裏等了好幾個小時了,因為看不到餘淼淼和司徒銘,他試想了所有的結果,甚至也想到了看到餘淼淼的時候,她在和司徒銘挽著胳膊開心的笑著,但是無論如何他都要她回家。
“她不在我這,江哲風你別逼我。”司徒銘臉色突然就紅起來了,然後憤怒的拉住江哲風的衣領,他恨不得狠狠的揍他一頓,但是他不能,理智壓抑了自己的感性,餘淼淼現在那樣子在醫院裏,他現在必須馬上收拾東西去照顧她。
江哲風並不還手,任由司徒銘那樣粗魯的拽著自己的衣領:“餘肖宇告訴我了,他說找到你就能找到淼淼,司徒銘這是我和淼淼之間的事情,我要親自和她說清楚,這樣的出局對我不公平。”
兩個男人之間的氣氛到達了從未有過的冰點,出局?司徒銘在心裏不禁的心疼那個臉上毫無血色,閉著眼睛淚水濕了枕頭的女孩。
“你已經出局了,江哲風——你走吧,別再來找淼淼了,你這樣隻會增加她的痛苦。”司徒銘放開男子無力地說道,然後用鑰匙打開了門。
還是他們一早出去的樣子,淼淼的挎包就在進門處,她的所有東西都習慣亂亂的放著,江哲風強硬的跟著男子進去,司徒銘根本攔不住。
“你這個瘋子!”司徒銘放下一句話就上樓去幫淼淼收拾生活用品去了。
客廳裏,雖然隻有半天的時間,但是餘淼淼的東西還是有的,江哲風看著熟悉的挎包,看著那裏換鞋處的家居鞋,拳頭緊緊的握著,才兩天的時間,餘淼淼就真的這樣迫不及待的走到了司徒銘的懷抱裏嗎?真的就把他判了死刑嗎?
司徒銘下樓的時候拿著一個很大的包,看著在門口的男人一愣:“你怎麼還不走!我告訴你了你在這等不到淼淼的,出局懂嗎?江少——”
江哲風堵在門口:“告訴我她在哪,這些東西都是她的,她就住在這裏對不對,她是不是在樓上,你讓她來見我!”
江哲風說著就要上樓,被男子一把攬下了:“江哲風這裏是倫敦,擅自闖入我會叫警察的!”
“那你讓她下來見我!司徒銘,你是不是很早就惦記著了,嗯?你就準備我們不愉快的時候然後就介入,你忘記了你當初的承諾了嘛!”
既然江哲風這樣的說,司徒銘也不在乎已經耽誤了時間了,淼淼那裏有阿姨在那裏照顧,他就和江哲風在這裏說清楚:“江少,麻煩你搞清楚是誰沒有遵守自己的承諾,當初我把淼淼教給你的時候你是怎麼承諾的,你是不是說隻對她一個人好?那夏之晴那個女人又是怎麼一回事?淼淼是封殺了她對吧?要是我的話,我一定要讓那個女人這輩子都沒有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