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映暉無奈的說道:“如果我們不同意,可能對方會用法律的手段,畢竟是我們先對於餘淼淼在公司的待遇不公的,這也是怪我。”
“事情到了現在你也不用太自責,還是一會哲風做決定吧。”關臣剛剛掛斷電話,就看到了站在樓梯口的江哲風,打扮的精神的江哲風一改昨日醉酒的樣子。
“清醒了?”關臣不覺的調侃道,昨晚真的是江哲風人生的低穀了。“你知道你昨晚都幹嘛了嗎?現在想想是不是都覺得自己丟人嗯?”
江哲風閉嘴不說話,其實他都能想起來,他原本以為自己大鬧一場餘淼淼就會回來的,但是清醒之後他告訴自己這不過是他幼稚的行為罷了,他的幼稚和不成熟已經傷害了淼淼,無論她在哪他都要去把她找回來了。
江哲風坐在餐桌前一言不發的吃早餐,關臣思量了許久看著男子的黑臉,輕咳了兩聲——
“要是有話就說,這麼的遮遮掩掩的我都別扭了。”江哲風沉聲說道。
關臣心裏都開始罵娘了,尼瑪江哲風我要不是顧及你的情緒會這麼的吞吞吐吐啊。
“剛剛白映暉打過來電話,說是餘淼淼要解約了。”
江哲風聽後果然是有反應:“餘淼淼來了?!”
“怎麼可能,是堂皇珠寶的代理人,餘淼淼應該是不會出麵的。對方抓住了玉鼎的漏洞,若是強行解約也是攔不住的。”關臣一言一語的說道。
江哲風垂下眼簾,自言自語到:“早就應該想到的,餘淼淼想做的事情不會有人攔得住的。她和普通人都不一樣的。你們還是不夠了解她。”
關臣放下刀叉看著江哲風:“你打算怎麼辦?”
“我今天就會去倫敦,無論如何都要找她回來。我不能失去她,現在這樣的日子我一刻也忍受不了。”江哲風說道。
關臣歎了口氣,其實梁逸峰打過電話來的,關臣讓他管好自己就好了,現在的梁氏集團剛剛步入正軌,但是換來的代價是梁逸峰永遠都失去了樊微微。
誰說我們都是掌舵者,我們拿著感情換來了一部分的成功,可是失去的人再也不會回來了。
餘淼淼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很晚了,不知道是心力交瘁的原因,還是昨晚喝酒有些多的原因,居然這麼晚才醒過來。
下樓之後看著司徒銘早就準備好的早餐,餘淼淼毫無形象的就一屁股坐在了餐椅上,司徒銘擺出來一副嫌棄的表情,實際上更多時候是對於觸手可及的女子的一種膽怯,他真的現在都無法相信餘淼淼回來了,而且她們還能像之前那樣的毫無隔閡的相處。
其實不是毫無隔閡,是因為他們都不想提及分開這麼長時間各自經曆的事情。
“嘖嘖嘖——沒想到一如既往的家庭煮夫啊!”餘淼淼伸手就去拿吐司被男子一巴掌打回來了。
“你洗手了嘛?怎麼現在越來越不講究了,你這樣子以後怎麼還嫁的出去。”
餘淼淼翻了個白眼:“我這樣的怎麼就嫁不出去了,我倒是為你擔心啊,你這以後不得前前後後的伺候你的管家婆啊。”
“要是你的話,我做一輩子都無所謂的。”司徒銘脫口而出,但是有發覺自己的話有些失當,於是改口:“不過我可是很貴的。”
餘淼淼當然能理解,吃著吐司掩蓋自己的尷尬,他們不是沒有間隙的,隻是他們都寧願像個傻子一樣的不提。
“對了,我說過昨晚要幫你的話可不是說說而已的,你現在和我好好說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餘淼淼一邊胡吃海喝著,一邊看著男子。
不可以否認的是司徒銘做飯真的是有一手呢,這大勺子的由來其實是之前男子在餘淼淼的家裏吃飯必須要用大勺子,餘淼淼為了諷刺男子的吃飯多才起的名字。
沒想到之後司徒銘擁有一手好的廚藝,現在應該改過來自己叫大勺子了。
男子看著餘淼淼:“你真的能幫我啊?我怎麼這麼的不相信啊。公司方麵的事情你會比我強很多啊?”
餘淼淼聽著司徒銘不相信自己的語氣,不滿的拍著男子的肩膀說道:“大哥,你還在打遊戲的時候我就已經是堂皇的中層管理了,你就這麼的瞧不起我?你可別忘了我可是創下過堂皇珠寶的管理奇跡的人啊。”
男子笑而不語——
餘淼淼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才女,她熱情對於所有的事情都有新鮮感,她總有一顆火熱的心去麵對所有的困難。
就在兩個人說說笑笑用餐的時候,司徒銘家的門鈴響了——聽覺靈敏的餘淼淼感受到了門外不一樣的氛圍,和司徒銘對視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