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既然凱旋而歸,也好想你能明白我的心……(1 / 3)

“啊~~~”伸了個大懶腰,我悠悠然地從床上爬了起來。要說起來呀,這關營之內的臥房比起行軍途中臨時搭建的軍帳,居住起來可真是舒服的太多太多了。別的暫且不論,單就這張床,比起軍帳中的塌可是軟和的多了。還有這鋪蓋,這枕頭,這床簾,就跟清朝古裝電視劇裏麵的一模一樣,雍容華貴。而且這臥房空間也很大,除了沒有電視機、電冰箱、電腦、空調等現代化的電器設備以外,其他是桌椅板凳、茶具果品、筆墨紙硯、書卷文畫樣樣俱全,要真說起來,簡直就像是清朝“皇家酒店”的“總統套房”一樣了。哎……有生之年能住上一次如此華貴的“總統套房”,我小悠也真是無憾了。

“咄咄咄”,一陣輕微的敲門聲傳來,“大人,盥洗之具皆已備妥,奴婢是否這就為大人送進來?”

好溫柔的女聲,想來應該是營內的丫鬟。

“好的,好的,我這就來開門。”說著,我匆匆穿好衣服,下床,走到門前開了門。

“大人,請用。”丫鬟小心地把臉盆、擦臉巾等物品端了進來,雙手捧著,俯首站定在了我麵前。

“哎呀,這麼重的盆子,你快放到桌子上吧,端著多累啊。”看到這麼瘦弱的丫鬟端著盆就那麼站著,我不禁心疼的說到。

“奴婢不敢……”

“什麼不敢不敢的,在我這裏就不要說什麼奴婢不奴婢的話,快放下,你看你手都累紅了,放下,我自己洗。”我連忙搶過丫鬟手裏的物件,放在了桌子上。又端起她的手,輕輕的捋了捋。

“大人?……”丫鬟頓時羞紅了臉。

哎呀瞧我這笨腦子,我都忘了我現在是個男人了,難怪這丫鬟紅了臉,我這笨蛋,該打該打。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這裏我自己來就行,你先下去休息吧……”

“是……”小丫鬟答完,低著頭,慢慢的退了出去。

唉,難怪國人重男輕女的思想都快到二十二世紀了還會存在,都怪這些古人。什麼行軍打仗、報效國家的大事都是男人才能做的,女人就應該待在家裏相夫教子、針織女紅?什麼女子無才便是德,讀書考取功名都是男人才能做的事?什麼女人天生就該聽從男人,夫唱婦隨,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什麼紅顏禍水?都是放屁!別的暫且不論,單說花木蘭替父從軍,穆桂英掛帥抗敵,樊梨花除惡揚善,梁紅玉妙計衛國,武則天一統大唐,其中哪個不是響當當頂天立地的女中豪傑?這“重男輕女”的曆史詬病、時代糟粕,居然還能留存到二十一世紀,也真是奇談了。

想到這,我不禁狠狠地冷笑了一聲。

“弟弟為何事所嘲?”卻是楚軍師從門外款款走了進來。

“哦,沒什麼。倒是楚哥哥你起的還真早,精神還是那樣抖擻啊。”一見到楚軍師,我的心情頓時晴朗了一萬倍,笑著走向他說到。

“今日一早,吾等就將啟程回營,將昨日戰事稟告艾拜都拉將軍,吾自然是要早起了。”楚軍師拍了拍我的肩膀。

“是啊,今天就要回去了,想想這次出征,雖然沒有耗費太多的時間,不過騎馬跑這麼遠的路,好不容易到了地方又要忙著抓捕敵人,還真是累呢。”說著,我扭了扭腰。

“弟弟昨夜歇息的可好?”

“那當然啦,累了兩天,結束了戰事心情頓時就放鬆多了。再加上這裏的臥房這麼舒適,床鋪這麼軟,我睡的可香啦!”

“如此甚好。弟弟,營中已備好餐食,我等早些用完,也好速速返程。”

“好,咱們走。”

匆匆吃過早飯,郭帕將軍帶著我和楚軍師,領著自己的副將們,來到那處隱蔽的牢房,將色布騰巴勒爾珠五花大綁著帶了出來,押到了行軍隊伍中的牢車內。拜別浦類海關卡的官員後,郭帕將軍一行便浩浩蕩蕩的返程了。

為了確保押解途中不出任何意外,郭帕將軍率領自己的兩位副將,親自看守在牢車左右。我也和楚軍師一起,陪在將軍身側。

“楚哥哥,你看,他一直在那裏瞪我們呢……”趕路中,我時不時看看色布騰巴勒爾珠有沒有乖乖的呆著,可每次都被他那充滿殺意的眼神給嚇了回來。

“……”楚軍師回身看了看牢車,轉過頭來用眼神示意我不要招惹色布騰。

“哼!黃口小兒,隻敢以小人之計坑害我等。哼!居然還是個軍師?哼哼!也唯有艾拜都拉這等草莽之人,才會納此等貨色為軍師。哼!哈哈哈哈!”

聽到這裏,郭帕將軍臉色一變,就準備拔刀。

“將軍,不可!”楚軍師連忙駕馬緊追兩步,伸手按在了郭帕將軍已經放在腰間佩刀上的手上,看著將軍小聲製止到。

“此人竟敢汙蔑吾父!”郭帕將軍狠狠說到。

“將軍,應以大局為重,大局為重。”楚軍師用力壓住郭帕將軍的手。

“哼!”郭帕將軍抽回自己的手,狠狠衝著色布騰哼到。

“哈哈哈哈!”色布騰依舊狂妄的大笑著。

“你笑什麼笑啊!”看著色布騰一臉鄙夷的盯著我,我也忍不住說到:“手下敗將,還好意思嘲笑別人?連那麼簡單的陷阱都識不破,想來你,還有你的噶爾丹父親,你們倆也不是多麼厲害的人,統統都是些酒囊飯袋吧!”

“你!有膽就來與我真刀真槍比試比試!”

“哎喲,剛才你不是橫的很嘛?現在怎麼急眼兒了?比試?就憑你?你也配?”

“弟弟,莫要再招惹他。”楚軍師拉住我,正色道。

“哼,看在我哥哥的麵子上,懶得和你吵!”我瞪了色布騰一眼。

此時的色布騰,也已是氣的吹胡子瞪眼,直喘粗氣了。

豔陽之下,郭帕將軍攜三百騎兵,漸漸遠離了浦類海關營,策馬揚鞭,全速向艾拜都拉所在的總營急馳而去。

“報……郭帕伯克將軍回營了!”

“哦?叫吾兒速來見我。”

“是!”

不多時,隻見郭帕將軍和他的兩位副將押著色布騰巴勒爾珠就進了艾拜都拉將軍的大帳,而我也和楚軍師一起隨後進了帳內。

“兒臣見過父親。”郭帕伯克將頭上紅纓盔卸下,拿在手中,向著艾拜都拉將軍單膝跪在了地上。

“在下見過將軍。”楚軍師和我一道,向艾拜都拉將軍行了揖禮。

“吾兒快快請起,二位軍師也請免禮。”說罷,艾拜都拉將軍的目光移到了被扣押著的色布騰巴勒爾珠身上,問到:“想來你就是噶爾丹的親信了?”

“哼!吾乃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吾乃噶爾丹之子,色布騰巴勒爾珠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