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蔚藍天空下,湧動著金色的麥浪.就在那裏曾是你和我,愛過的地方……”
一大早,手機鬧鈴準時響起,言易條件反射的醒來。
看了看外麵,天色也就剛亮,言易依舊如前的嘀咕了一句。
洗臉刷牙,還沒換好衣服,電話就響了。
“教授早上好。”
言易一看來電的名字,馬上就接了。
“言易啊,趕緊過來幫忙!”電話裏響起一個年老又亢奮的聲音。
“怎麼啦教授,這麼早?今天有事啊?”言易道。
“讓你快點就快點,記得帶早餐啊。”
“好的。”
掛了電話,言易不由得撇了撇嘴。
這工作還真不是人幹的,完全就是一個打雜的啊。
大學畢業,言易本想努力考個公務員幹幹,吃碗公糧,但最後臨了被一個老教授給忽悠了,這位老教授也算是他的老師。
嗯……就聽過一節課,老教授也是來客串一把。
老教授名聲不響,據說也沒有什麼其他突出成就,早就不做偉大的人民教師了,有一家自己的私人研究所,隻是偶爾去一些大學講講課。
性情很古怪,要不是看在一年十來萬大洋的份上,打死言易也不會答應。
一年十萬大洋,還包吃包住,還有其他各種獎金,對剛畢業的人來說已經算不錯了,要知道如今的社會大學士不如狗,博士碩士也是滿地走了。
當時的言易想想家裏的困難,想想也同意了。
要是順便再學點有用的知識那就更好了,畢竟怎麼說也是一個老教授啊,真材實料還是有的。
但上崗之後言易才發現自己這個實驗助理完全就是打雜的,什麼實驗之類的事情都是老教授帶著兩個親徒弟再、在弄,實驗內容言易一概不能接觸,像防賊似得。
言易整天不是打掃衛生叫外賣就是幹些體力活。
“幹完這兩個月就回家了,明年不來了,找個什麼工作不好啊,在這當孫子……”言易自言自語一陣。
言易還是想找個好點的工作好好奮鬥一番的,不然怎麼辦,這沒有爹靠,隻能靠自己努力。
“喂,竹竿,起床了!”
敲了敲隔壁的門,這是和他同病相憐的好基友,哥倆的情況都差不多,而且從初中就是同學,然後考入同一所大學,貨真價實的基情滿滿。
本來打雜的還有一人,三人一起被老教授選中的,但那人幹了三個月就辭職不幹了,據說如今已經找到一個很不錯的工作了。
竹竿名叫張潮,因為太瘦了所以叫他竹竿,而且身高足有兩米一,但體重卻不足一百,來陣風他都得抱電線杆子。
這種情況讓當時校籃球隊的老師看的直搖頭,一臉歎息:純屬浪費資源啊。
弱不禁風這詞說的就是他這樣的。
不過他倒是很滿意這份工作。
磨磨唧唧,張潮才算起來。
離開住所,兩人又去老地方給那三人買了早餐,本想兩人吃完再去的,但老教授電話打個不停,話語激昂有些亢奮。讓兩人隻能路上啃包子了。
“是不是教授有的研究有突破了,這陣子可是天天通宵啊,那個玉美人眼睛都成兔子眼了,看的我都心疼,還有韓千山渣渣,這陣子就像天天一夜七次郎似得。”張潮說道。
玉美人李茗玉和韓千山都是跟了老教授兩三年的徒弟了,都是高學位的超級學霸,人長的一個超靚一個超帥,張潮也就背後嘀咕一下。
那倆人對打雜的這兩位也是看不上,共事大半年,說話也就那幾句。
“研究好幾年了,也不知道到底試驗什麼,看情況應該有苗頭了。”言易說道。
老教授的研究所遠在郊外,是一棟獨立的三層小樓,附近都是一些小工廠之類的,有些偏僻。
刷卡進了實驗室,看情況已經餓的像狼一樣的三人,言易和張潮麵麵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