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起貼身的護身罩。因為他自身體內的抗力對這樣幾乎沒有力道的攻擊沒有防範力。嗬,任何東西都是有利就有弊,玄功也不例外。盡管如此,他仍感到一陣陣的壓迫力裹壓著他,那是一種極為微妙的感覺,一種隻有心才能體會到的感覺。喔,天琴王的幻術竟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使得它的攻擊力化為零,專門對付敵方體內的這種以強製強習性的抗力。
不管這小雪有什麼能耐,不讓它碰上自己一定沒錯。
這次,雲足不再給對方拳腳掃到的機會。他極為敏捷地與對方周旋著。他靈機一動,知道如何讓天琴王自食苦果。他不打算使出什麼其他玄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有時也是很有意思的。
他的如意算盤打得很好,卻忽略了對方乃是一塊老薑。
天琴王指東打西,擾亂對方的注意力。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閃電拳,閃電掌刀,閃電肘,閃電腳,閃電膝。
熟練之級的格鬥動作,以迅雷之速殺得對方措手不及。
在使詐方麵,雲足遜色很多。
噢,天琴王這個家夥之前可是老老實實的,打左就是打左,襲右就是襲右。嗬嗬,這是因為之前,雲足也不是現在這般能夠比較輕鬆的對抗天琴王。
看來,雲足不經過一番挨打的痛苦,似乎不能洞悉對方的詭詐。
隻見他的上身的每個地方幾乎都被猛烈地拳腳問候了。每一次意誌上的一鬆馳,小雪花便穿透護身罩機靈地鑽進他的體內,如刀片般在肌體裏橫衝直撞地打轉,約一秒後方消失,估計是遇熱融化了。
你可以想象這樣的痛苦,人的身體內有刀片旋轉,外有重拳伺候,那種感覺是什麼?
雲足已成一個,血人!飄啊飄的血人!
天琴王要的是他的絕對服輸,永不再談離開天琴世界的事。
“噢,我的朋友,堅持堅持再堅持!”仙銘急痛攻心,全身汗濕,仿佛被打的那個人是他,“天琴王你這個狡詐奸滑卑鄙的魔鬼。”他本能的縮緊肢體。
可憐的小色,善良的小色,忍受他小小的身子被仙銘雙臂緊箍的痛苦,萬分艱難地安慰他:“仙銘親親,別急別急,最終勝利者是我們的雲足,你要對他有信心哎。人在江湖,怎能不挨揍……”
小樓更加沒有感覺了,他已進入麻木的狀態。痛到極點為麻木。
古靈不忍再看下去,她將臉埋進舒嘯的胸膛,雙肩顫栗。
舒嘯胸前一片濕熱,知道少主哭了。
“天琴,加油!天琴,加油!……”
天琴高層們呐喊助威。聲音震蕩整個競技館。
作為裁判的夕夕多大喝一聲:“該死的,閉上你們的鳥嘴!”她不禁也站到了雲足這邊,瞧這個堅強的家夥,他還沒倒下,依然在浴血奮戰,雖然是那麼輕飄!哦,親愛的傅,倒下吧,倒下就不用痛了,天琴王會立刻為你治愈的。
一幫混蛋!
仙銘怒極,霍地站起,甩出一枚啞聲彈。
隻見那些高層們在陡然之間騰起的藍色煙霧中,四下閃避。
頓時,館內沒了惱人的聒噪。約有五六位幸免,卻都不敢再叫囂,害怕遭到同樣命運,做三天啞巴。雖然聲啞是暫時性的,藥性卻要持續三天方能自行消失,且期間喉嚨麻癢難耐。天琴世界的藥物武器都不配解藥,既然需要對他施用,那麼他一定是自己看不順眼的惡徒,那麼又何必要製解藥呢,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