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影城,東部水派領土,總部安建於此。該城宏偉建築,潔淨環境一點一點,一片一片映入他們眼簾。隻見街道整平光亮,屋宇氣勢磅礴。其時約是早晨卯半左右,行人較為稀少,路邊門麵隻開幾家,另有一些流動小吃攤。雲足歎賞:“又是一個大都,瞧這規模想必是某個派係總部所在地。”惡,高興說:“我們找個高檔酒樓美餐一頓。”雲足道:“去什麼酒樓,就在外麵流動攤上吃點算了。你看那賣包子燒餅牛肉麵的,夠你吃的了。”惡,小腦袋一擰,堅持說:“不行,要吃就吃最好的。昨晚跟你吃什麼未放作料的烤魚,到現在還在胃裏翻騰,我都沒訴苦。”雲足瞪他:“胡說,我怎麼吃的舒舒服服的,古靈也說我烤的魚好吃極了。就你與眾不同,你的胃是異質的嗎?”惡,豪氣幹雲說:“從今往後,你的一切開銷都由我供給,你再也不用為床頭無金而煩憂。一分錢逼死英雄漢,那是上天最不負責任的玩笑。你理它作甚?”雲足用眼睛斜他,不快說:“你這樣說,我好像是貪圖你的財富的小人似的。我就算身無分文也能瀟灑地行走於天地間,信嗎?”惡,認真地點頭,說:“信。從你昨晚抓魚、烤魚、香噴噴吃魚之時,我就知道金錢對你來說是微乎其微的東西。”隨即換上央求的麵容,“你要遷就我,你說過的。我不能吃苦,你知道的。”雲足眯起眼審視他,見他小臉時而晴空狀時而雨雲狀,忽而泄洪狀忽而赤誠狀,不禁莞爾:不論惡展現哪一種情態都叫他以妥協告終。隻要不大傷風化,不大損品性,互相開心玩樂,亦無不可。當下,雲足一笑:“我是你的貼身侍從,關於物質享用的事,你說了算。”惡,熱烈鼓掌,熱烈暢笑,說:“好好好,雲足,你真好。親一個。”惡動作太快,雲足躲閃不及,左頰印上一記溫軟的吻。“我掐死你!”雲足暴喝,飛身去揍他,是可遷就,孰不可遷就?惡閃電也似飛離他身畔,在前方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