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我們的刀無往不勝。飲血千次,用血一時,讓刀中的血液為我們立下第一次戰功。”血男堅硬地說。命令:“血舞九天。”“是。”
五少年沿著各自的方位同時飛撤五丈,平舉鋼刀過頭頂,異口同聲:“血聖血聖,宇宙不敗。”說完,舉刀指向雲足。
這是什麼意思?裝神弄鬼。如巫術,似咒語。
雲足不懂。
惡,亦不懂。
登時,五把刀噴射血箭,四麵八方無所不至。血雨傾盆。
惡將自己與雪寶置於氣囊中,血水順著氣囊壁淋下。
血射到雲足的幻牆上,頓時,將幻牆射出萬千孔洞,須臾,幻牆消失無形。
五少年閃電般閃到雲足身邊。一人一刀分屍雲足。
“媽的。定!”惡,脫口而出“定”字令。
四少年立馬停住不動,均懸於地麵半丈許,四人四個姿勢。險極,他們的手中刀距離雲足不過尺許。
但是,有一個人怎麼不受控製?!血男行動無阻!
“定定定定。”惡,叫出一串“定”字,依舊無用,對血男無用。“老天,這小子的意誌力超強啊!著實出乎意外。”惡,飛身竄前,營救雲足。
血男閃到雲足麵前,向右猛劈一刀。雲足自然往左避開。不意,刀已在左邊等著他的脖子。使詐!快刀往右是假,向左是真。血男一揪雲足後衣領,鋼刀架在他前頸,喝道:“暗中的幫手,再動一下,叫這小子立馬身首異處。退後二十步!”
“他能看見我,不會吧?”惡,硬生生煞住飛馳而來的身子。在這一霎那,他知道什麼是束手無策,什麼是投鼠忌器。眼下的狀況就是吧,動一動,怕傷了雲足。幾百年,沒見過讓我惡困窘的事。“哈哈,小屁孩,你曆害,佩服你。”邊說邊輕輕向前移動。心下猜測,可能是飛動時帶起的急風讓血男感覺到的緣故。
“再走一步,殺了手中敗將,信不信?”血男冷然道。
呃!惡,乖乖退後二十步,他人小,步伐也小,因此最多退後丈許。大聲道:“你放了雲足,我放了這四個小屁孩,怎麼樣?算一算,你賺了。”
“說話不文明,同樣殺。你道歉。”血男道。
什麼什麼?他要我為幾個小東西道歉。我做你們五百年前的祖宗都綽綽有餘,叫我道歉?惡,指著雲足,苦著臉,心說:“雲足,這是你多管閑事的結果。”雲足苦笑,心說:“你不用委屈自己,你帶著雪寶走吧。”“別擔心,他有四個兄弟在我手中。你不會有事的。”
“血樂,你能講話嗎?”血男問,語氣頗是關心。“能。”血樂答。另三人都答了話。“被點了穴道?”“不是。剛剛運氣在四肢百骸走了一通,氣血暢通無阻。就是莫名地被定住了。”血男“哦”一聲,語氣一轉,厲聲道:“隱形人,你的道歉怎地還不到?”
“我說出來,他們又聽不見。”惡,悶悶地說。
“我聽見就行了。”血男冷聲道。
“五位哥哥在上,請受小弟最真摯的歉意。”惡的小嘴張張合合吐出一句誠摯的歉語。同時,他抱臂,臉上掛著惡笑。尋思:小子,我還以為你真的看到我了,原來隻是感應到而已。不過,這已經是少有的。聽到我說話,感應到我存在,可以可以。
血男臉上浮上笑容,仍是冷笑。據他所知,這個世界沒有誰會隱形,那麼這個隱形人來自異空間,他道歉了,可見自己多厲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