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金蟾的毒液侵蝕後,再加上妖氣襲擊肺腑,秋天早已神智不清,長時間的缺氧,身體已進入了假死狀態,金蟾為了自己的主人不被擠成餡餅,苦苦地支撐著,最後也無可奈何的瞬間縮小,給秋天創造出一點空間。
"師傅,搞定了"
不知何時,身在山頂之上的小徒已出現在巫侯身邊。
"哈哈,還以為有多厲害,也不過如此"巫侯淡淡了說了句,抬頭望向遠方,若有所思的談了口氣,像是在為巫破死在這等角色的手裏而感到可惜。
過了一會兒,巫侯回過神來,想到自己曾幾何時也是一個年少無知的少年,幸而遇到祖師,千百年如一日的苦練終於有了今天的地位,巫破也算得上族裏最優秀的後起之秀,隻可惜死的是在窩囊。
武侯雙眼用力一怔,將身上黑袍撤下拋入空中,嘴裏默念了一句,洪荒禁魂咒,黑袍瞬間縮小,將秋天裹了個嚴嚴實實,武侯單手一揮,黑色袍子飛回到手上,反手將包裹著秋天的黑袍扛在肩上,用力一登地麵,騰空而起,向巫族飛去。
翌日,天剛放亮,武侯便早早的起床,昨日回到族裏後,他本以為憑自己的絕學,可以將秋天徹底的化為灰燼,卻沒想到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還是無法傷其半分,秋天雖然一時跟死人別誤差異,但身體像是被一股極大的力量保護著,任憑武侯怎麼攻擊仍無法將其摧毀,反而自身應是被這股強大的抵抗力震出了內傷,如此下去,對方定會有醒來的一天,到那時在想將其擒住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
最後實在沒辦法,武侯將族裏厲害之人,全都找來,一起發功,折騰了幾個時辰,結果還是大失所望,不由得連連歎息,祖師遺命恐怕難以完成,要不是自己用定魂術控製住五嶽山妖的靈魂,使其被自己控製,利用五嶽山妖的大地之力恐怕近日擒他都是難事,
如今自己也深受金蟾之劇毒,雖然一是壓製,但在這樣耗損功力,恐怕會毒氣攻心,但祖師遺命,不得不盡力而為之,思前想後,武侯決定,邀請各族首領齊聚巫族,共同來消滅秋天,讓火族徹底從世間消失。所以連夜派人前去邀請其他魔族,自己進入房間,調息養傷,但折騰了一夜,也無法將自身毒氣逼出,不由得大驚失色,想不到這畜生這般厲害,看來隻能慢慢調節了。
一夜沒睡的武侯看起來臉色差了很多,今天他又要跟各族首領商量火族的事所以也顧不了那麼多,調理了一下身體,封住身上幾個穴位,護主心脈,防止毒素入侵,這才邁步向正堂走去,
還沒入正堂,昨天那個跟著自己前去捉秋天的小童就急急忙忙的奔了過來,抬頭看了一眼巫侯,皺著眉頭說到:師傅,您臉色不太好,昨天沒睡好嗎?
沒事,各族首領都到齊了嗎?
嗯,都到齊了,正在等您。
嗯。
巫侯應了一聲,將帽簷壓低,轉身跨入正堂。
在這方小世界裏表麵上看上去很和氣,但背地裏仍是爭鬥不斷,個個心懷鬼胎,都有吞掉它族的野心,雖然秉承了彼世祖訓,要以監視火族為主,萬不可掉以輕心,各族應相互幫助,相互照應,在這片小世界中占有一片天地,形成一股強大的勢力。
但日子久了,免不了出現有野心的家夥,在這放小世界中,跟外界的家族早已脫軌,自成一派,再說了,身為這方小世界中的各族首領,在這片小世界中也算是戰力頂尖的存在,平時耀武揚威慣了,誰願意聽別人的指揮。
進入正堂的巫候,掃了一眼眾人,笑道:“感謝各位今日前來,小弟不才,但有一件要事要跟各位商量”。巫侯坐在正上方,掃視了一下在做的各路妖魔開口說道。
眾妖魔雖然私底下狠鬥,但表麵上仍顯得格外客氣,隻是那種邪惡了嘴臉散發出來的惡氣還是無法遮掩,整個正堂歪歪扭扭的坐了幾十號人,跟妖魔大團圓似的,歪瓜裂棗的什麼樣的都有。
我說巫侯,今天叫我們來有什麼天大的事啊,你不是要選盟主吧,論資質恐怕還輪不到你,再說了你也沒那個實力,坐在人群中的一個胖子開口說道,頭上的一對牛犄角本來就長的奇醜無比惡,還有一根斷了半邊,估計是在打鬥中折斷的,不過卻依然改不了那得瑟的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