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見時機已到,雙腿用力,已來到公雞頭頂之上,彙出右拳,淩空劈落,直搗公雞左眼而去,金剛之力非比尋常,隨著一股鮮血噴出秋天的整個右手已插入了公雞左眼之中,這般疼痛豈能忍受,隻見公雞大叫一聲,將頭顱甩的跟撥浪鼓似得,不停地砸向地麵,秋天直接被甩飛了出去,順著山體直接滾下,好一陣才穩住身形,看著身上被岩石劃破的傷口痛的淚都流了出來,咬著牙艱難的爬起來,骨頭差點都散了架。
金蟾雖被甩飛了出來,但尾巴仍死死的纏住公雞的脖子,身體在空中劃了一道圓弧,尾巴用力一收,巨大的身軀直接跟公雞的頭顱撞在了一起,隨著一陣地動山搖,公雞晃動了幾下趴在了山頂之上,兩隻巨大的羽翼野隨即覆蓋在了山體之上,反觀金蟾野好不到那裏去,順著山體直接滾了下去,秋天連忙跑到金蟾身前,隻見金蟾四仰八紮的挺在地上,露著大大地肚皮,看來這一撞著實不輕。
秋天連忙檢查金蟾的傷勢,心神好一陣才捕捉到金蟾的信息,得知金蟾並無大礙,這才放下心來,金蟾就這樣在地上躺了好一陣才緩過神來,抖了抖雙足,用力翻過身來,吐了吐嘴裏的灰塵,像個小孩子得了獎似得蹭了蹭秋天的腦袋,秋天直接的一股暖流從身體中流淌,眼睛都有幾分濕潤。
金蟾將秋天托在背上,幾個跳躍已登上了山頂,踏著公雞軀體之上,那種唯我獨尊的霸氣四散開來,這種結果是何等的悲壯。
“哈哈哈哈。。。”正在這時隻聽頭上一身熟悉的笑聲傳來,不用看也知道,來者除了酒狂徒還會有誰?
“真是精彩啊”酒狂徒看著金蟾不由得感歎道,有此神獸,一生何求,眼睛盡是羨慕之情。
“精彩個屁,小命差點玩完”秋天嘀咕了一句,看著酒狂徒說道:“你不是要帶我去找白野尚人嗎”
“白野尚人不就在這裏嗎”酒狂徒笑著說道。
“哦?在哪裏?”秋天四處張望,別說是白野那老匹夫,就是連根毛都沒有發現。
“這畜生被我封印在這裏幾千年,就是等這一天的到來,如今也算是它功德圓滿”酒狂徒看著公雞感歎道。
“原來這畜生是你放出來的,可這根找白野尚人有什麼關係”秋天想破了腦袋野想不出這公雞跟白野尚人有半毛錢的關係。
黑暗之閣,乃妖王之地,是宇宙間一個妖魔之空間,裏麵妖氣縱橫,乃神仙之禁地,當年妖王率領部下與天神大戰了數日,最後慘敗而逃,躲入這黑暗之閣之中,妖王死後,軀體裏的妖魔之氣與怨氣彌漫了整個黑暗之閣,用來抵擋神仙的進入。
世間萬物都有善惡兩麵,而妖王僅有的哪一點善念被黑暗之閣驅使了出來,轉世化為白發狂者,而黑暗之閣也隨之永久塵封,想要打開黑暗之閣的大門隻有白發狂者所幻化的靈珠才能辦到,話說當日隨著白發狂者的誕生,一股邪惡之氣也隨之飄落凡塵,幾千年來我到處找尋,誰知這股邪惡之氣極具靈性,非我輩所能識別,時至今日我才得知那股邪惡之氣一直躲藏在白雲聖地,化身人型,並被白發狂者收入門下,如今它得到靈珠必是回到黑暗之閣,借助天地之氣,欲以重生,若得以實現,恐天下大亂”。酒狂徒說完重重的歎了口氣。